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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疑我了。
”
蘇溪走後,傅景怡變得心慌意亂。
“如果蘇溪沒懷疑我,她為什麼突然鍼灸間隔延長。
之前是每天,現在變成三天一次,那以後呢?一週,一個月,那我的病什麼時候才能好!”
傅景怡下意識的抓緊被子,好像和眼前的空氣有仇似的,狠狠的念道:“沈秋萍,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用這種手段讓蘇溪誤會我,我這次算是折在你手裡了。
”
傅景怡突然意識到,沈秋萍才是她未來路上的絆腳石。
這塊石頭不敲碎,她早晚還要在上面栽跟頭。
果然,沒過幾天,傅景怡便接到了沈秋萍打來的電話。
那天,她剛吃完晚飯,坐著輪椅從餐廳出來。
客廳的座機響了。
傭人跑過去接起來,然後把電話遞給傅景怡說:“景怡小姐,找您的。
”
傅景怡愣了一下,心想:“我來江城沒多久,一共也沒接觸過幾個人,誰會主動打電話找我?”
她疑惑著拿起電話,說:“你好,我是傅景怡,請問你是誰?”
對方輕笑了一下,傅景怡立刻認出她的笑聲。
“是你。
”傅景怡驚訝的脫口而出。
沈秋萍陰陽怪氣的誇讚道:“你的聽力很好嘛,居然一下就聽出是我。
”
傅景怡沒有說話,警惕的握著電話。
雖然兩個人互相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沈秋萍依然能感覺到傅景怡緊張的情緒,她很自信,她那天留下的戒指一定讓傅景怡和蘇溪之間產生了隔膜。
因為蘇溪已經不是天天去給傅景怡鍼灸了。
“你想乾什麼?”傅景怡警惕的問。
沈秋萍拉攏的說:“别緊張,傅小姐。
你沒爬上蘇溪這艘大船,還可以上我的船。
你放心,我這條船絕對安穩,打上來的魚我一條都不要,全部歸你。
”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沈秋萍隻出力,卻不要一點好處,傅景怡才不信。
她問:“那你要什麼?”
“嗬~”沈秋萍冷笑一聲,然後聲音極冷的告訴她,“我要蘇溪的這條船沉,永遠上不了岸!”
說到底,沈秋萍隻想報複。
她覺得她淪落成這樣,她兒子雙腿截肢,他們沈家破產,全是蘇溪害得。
她沈秋萍現在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報復甦溪,讓蘇溪也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傅景怡,别跟我說你不想要傅家的財產。
這些鬼話你還是和蘇溪說去吧,我一個字都不信。
”沈秋萍把一切偽面具撕開,坦言對傅景怡說:“隻要你和我站在一條線上,你拿錢,我隻要蘇溪死,兩全其美,你不吃虧。
”
傅景怡在電話那邊沉默了。
沈秋萍見她沒有立即反駁,料定了她會同意。
果然,沉默片刻後,傅景怡那邊鬆了口,問:“但是她死了,誰給我治病?”
有腦子的人不會被眼前的利益亂了陣腳。
傅景怡覺得就算自己拿到了傅家的財產,可蘇溪死了,她的病就沒人能治了。
有錢卻要一輩子躺在床上,沒用。
沈秋萍喜歡和這種有腦子的人合作,她早就計劃好了一切,讓傅景怡放心說:“别擔心,我不會讓蘇溪死的那麼快。
她身邊有傅羽墨的人看著,外人不好下手。
但你不同,你有和她接觸的機會,隻要稍微下一點東西在她的飲食裡,時間長了,保證她沒命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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