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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看到了?還在是詐我?”傅景怡的心七上八下的,她穩定了一下情緒,暗自分析著,“就算她看到了又怎麼樣?她又沒有證據。
就算她跑到蘇溪和傅家面前揭發我,以蘇溪和傅羽墨跟她的過節,他們也不會信她。
”
這麼一想,傅景怡決定咬死不認。
“大伯母,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來江城隻想治好自己的病,其他事情與我無關。
”傅景怡擺明瞭自己的立場。
沈秋萍哪裡會輕信她,點破道:“你也是傅家的人,出生就含著金湯匙,可現在卻一無所有,你不恨嗎?不想拿回你應得的一切嗎?”
沈秋萍的話很蠱人。
按照老爺子臨終前立下的遺囑,如果傅景怡當時在場,她至少能拿到傅家家產的六分之一。
可現在,這些錢全在别人手裡。
冷風吹亂了傅景怡額頭的碎髮,她看著沈秋萍,猶如看到一張蠱惑人心的面具,在不停的暗示她,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不想爭。
”傅景怡表明心態說:“我能有現在的生活已經知足了。
傅羽墨讓我住這麼好的房子,蘇溪還給我治病,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大伯母,不是所有人都要爭個高低,知足者常樂,你是長輩,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沈秋萍輕蔑一笑。
她忽地俯下身,雙手施壓在輪椅兩邊,把傅景怡圈在中間,反問道:“你真的知足嗎?嗬~你要是已經滿足了,還用給自己下毒?你讓蘇溪以為是傅家有人故意要你死,她才費儘心力的幫你驗明正身,幫你認祖歸宗。
你要說這一切不是你的計劃,我可不信。
”
沈秋萍能在傅家的內鬥中,活到最後,讓傅美玉成為炮灰,可見她的厲害。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沈秋萍這樣的謀略,隻不過,她輸給了蘇溪而已。
“傅小姐,你不用這麼快拒絕我。
如果你想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我隨時可以幫你。
”深秋萍的話就像魔咒一樣蠱惑著傅景怡的心。
她咬了一下嘴唇,半天沒有回答深秋萍的話。
和惡魔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傅景怡暫時不想搭上深秋萍這條船。
深秋萍見她在猶豫,好像吃定了她早晚會同意一樣,主動送出了一個見面禮,“二樓其中一個被鎖的房間,裡面有好東西,你自己小心點。
”
說完,深秋萍奸笑著走出了院子。
傅景怡深深的看著她,感覺剛剛好像經曆了一場心臟起伏的內心戰。
果然,傅家沒一個人是好對付的。
僅僅一個兒媳婦都是狠角色。
為了不讓護工和傭人生疑,傅景怡在院子裡平靜了一會兒,才自己轉著輪椅回到别墅。
“傅小姐,你回來了。
”護工看到她,走到輪椅後面,問:“你要不要回房休息一會兒。
”
傅景怡點點頭,眼睛卻一直望著二樓,心想:“深秋萍說的被鎖的房間到底有什麼秘密?她是在暗示我,那個房間裡有對我不利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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