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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離開警局後,一直在想那三張照片。
“如果照片上的人真是傅景怡,那王誌剛在電話裡說的東西應該就是這些果照。
”蘇溪暗自分析著,“因為煤氣爆炸,這些照片被燒燬了,現在沒人能認出上面的人是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
這麼一想,不管王誌剛的死是意外還是他殺,傅景怡的果照被燒燬了,相當於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麻煩。
既然有人陰差陽錯的幫了這個忙,他們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蘇溪沒再關注這件事。
幾天後,她偶然遇到張誌恒。
張警官告訴她,牛正義從近期和王誌剛接觸的幾個嫌疑人中,鎖定了一個白城地下賭場的催債人。
說是王誌剛欠了他們三千萬,對方追到江城來要債,曾經和王誌剛發生過口角,被路邊商鋪的監視器拍到過,揚言三天之內不還錢,就要王誌剛的命。
張警官說,他猜測對方可能也不是真想要王誌剛死,畢竟他死了,錢也拿不到。
對方開煤氣應該是想嚇唬嚇唬他,結果沒想到鬨出了人命。
說到底,黃賭毒三害不能沾,王誌剛也是咎由自取。
一個月後,江城已經有了秋天的樣子。
街道兩邊的樹木披上了金甲,秋風吹過,黃金甲片落了一地。
蘇溪穿著風衣走出電梯,傅家的職員看到她,立刻駐足問好道:“傅太太,好!”
“傅太太,好!”
“傅太太,好!”
蘇溪在一群人的目光中,走進傅羽墨的辦公室。
“嫂子,你怎麼來了?”葉敬賢正站在辦公室裡,接收著傅羽墨下發給他的任務,結果看到蘇溪走進來,立刻笑嗬嗬的和她打招呼。
蘇溪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風衣,修長的身線顯得整個人特别有氣場。
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說:“我來接你表哥下班。
”
“哎呦~”葉敬賢像是中了一記糖衣炮彈,還是狗糧味的,一邊被甜的直打哆嗦,一邊說:“嫂子,你就别秀了。
給我這種未婚人士一條活路吧!”
傅羽墨冷冷看他一眼,凶道:“你要什麼活路?受不了就出去!”
葉敬賢也又說了,委屈的努努嘴,跟蘇溪告狀說:“嫂子你看,我開玩笑的,表哥都聽不出來,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
“上班時間是給你開玩笑的!”傅羽墨一句給他懟回去。
葉敬賢嚥了咽口水,不敢再說話了。
萬一惹得傅羽墨不高興,把他調到白城出差就慘了。
“我走我走,我馬上回去好好工作。
”葉敬賢說著,臨走前忍不住回頭和蘇溪抱怨了一句,“嫂子,表哥就知道欺負我,他可不敢凶你一句。
”
“葉敬賢!”
傅羽墨冷冰冰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響起,嚇得葉敬賢縮著脖子,一溜煙跑了。
“噗哧~”蘇溪被葉敬賢滑稽的樣子逗笑,回頭對傅羽墨說:“你看你,乾嘛總是凶巴巴的,把敬賢都嚇跑了。
”
傅羽墨對除了蘇溪以外的人,從來都是一個態度。
他對别人的時候,從來都是冷言冷語的,但對蘇溪,就是怎麼都凶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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