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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蘇溪救了她。
鄧淑怡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甚至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溪。
在她的潛意識裡,蘇溪是傅家人,傅家人是不會救她的,甚至還要害死她。
病房裡一片寂靜。
王誌剛突然看向門口。
傅羽墨西裝筆挺的站在那,第一眼便注意到了病床上,那個和他長得有七分相似的女人。
“傅羽墨!”鄧淑怡眼底閃過一陣驚恐。
這時,蘇溪回頭看到傅羽墨,走過去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車裡等著嗎?”
傅羽墨沉聲說:“我見你太久沒出來,過來找你。
”
傅羽墨一直在車裡等她,可過去三個小時了,人還沒回來。
他怕蘇溪出事,便去神經科找李主任,結果被護士告知,李主任在病房,他便過來了。
李主任見傅羽墨親自過來接人了,抱歉的說:“傅先生,很抱歉,耽誤您和您太太的時間了。
”
傅羽墨沒迴應,反而溫柔的問蘇溪,“怎麼樣?能走了嗎?”
蘇溪也不想在這耽誤時間,她該說的都說了,如果鄧淑怡還是不放心,她也沒辦法。
“鄧小姐,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實際情況。
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即使你不接受我的治療,也活不了多久,我沒必要害你。
”
說完,蘇溪拉著傅羽墨走了。
李主任感歎的說:“就是。
人家一個大集團總裁的太太,為什麼要害你呀!唉~搞不懂!搞不懂!”
李主任搖搖頭,也離開了病房。
鄧淑怡垂眸,一言不發,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白城的街道上。
蘇溪坐在車裡,看著傅羽墨的側臉,“羽墨見到了鄧淑怡,他應該能看出來鄧淑怡跟他長得很像。
”
“你覺不覺得醫院那個女人跟我長得很像?”傅羽墨突然問她。
蘇溪猛地回過神兒,回答說:“呃,是,是很像。
”
蘇溪對傅羽墨父母的死因一直有懷疑,傅羽墨姐姐的死因她也一直在調查。
可這些,她從來沒跟傅羽墨說過。
現在冷不丁觸及到這些事,她突然有了一種不該瞞著傅羽墨的愧疚感。
“羽墨,我……”
“她應該不是。
”傅羽墨突然打斷她,冷靜的說:“大伯父和姑姑說過,傅家的孫女已經死了。
天下長得相似的人很多,但不一定有血緣關係。
”
蘇溪坐在副駕駛位上,她能理解傅羽墨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很多事情傅羽墨不知道,她也是通過種種疑點,才懷疑傅羽墨的龍鳳胎姐姐沒有死。
但也隻是懷疑,她沒有證據。
已經下午四點了。
他們現在回江城,至少要三四個小時。
傅羽墨怕餓著老婆,先帶蘇溪在白城吃了晚飯。
是一家粵菜館,因為上次蘇溪說流沙包好吃,他便記下了,找了這家白城很有名的粵菜館。
“流沙包。
”蘇溪看到服務生端上來的小籠屜,微微一笑。
她記得,上次和然然、葉敬賢吃飯的時候,她隻誇了這麼一道菜,沒想到就被傅羽墨記住了。
蘇溪沒動别的菜,第一個就夾了流沙包,一邊看著傅羽墨,一邊在流沙包的小白肚子上咬了一口,輕輕吸著裡面的蛋黃液。
傅羽墨也看著她。
結果兩人的對視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電話是李主任打來的,興沖沖的說:“蘇小姐,你沒離開白城吧?鄧淑怡同意治病了!你放心,這次我問過了,是她親口說的,同意你給她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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