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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茂不認識這個鄧淑怡,但看到她的照片還是大為震驚!
“這!她跟傅羽墨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傅家的親戚?”沈正茂疑惑了。
雖然照片上的女人病怏怏的躺在醫院裡,但她的五官和傅羽墨卻有七成相似。
沈老爺子越想越糊塗,“難道她是傅家的人?可她不姓傅啊!難道是傅家的親戚,可傅家的親戚怎麼會在白城呢?而且還生活的這麼落魄?”
白城市中心醫院。
當蘇溪看到鄧淑怡的病例時,也愣了一下。
“這個人和羽墨……長得好像。
”蘇溪驚訝了一下。
但這個世界上,沒有血緣關係,卻長得很像的人也不是沒有。
李主任站起來說:“蘇小姐,我還是先帶你見一下病人吧。
”
“好。
”蘇溪點頭,和李主任去了病房。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病房裡隻有鄧淑怡一個人。
她平躺在病床上,身上連著幾部監測儀器。
蘇溪第一眼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女版的傅羽墨一樣。
隻是鄧淑怡常年臥床,身體消瘦一些,沒有正常人那麼好的氣色,但她的長相,五官和麪部棱角,都和傅羽墨非常像。
如果她是一個健康的女人,絕對是個美女。
“咣”的一聲。
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見到李主任,突然笑嗬嗬的說:“李主任,您又來看淑怡了。
這些年都虧了您和醫院的照顧,不然像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哪能看得起病!”
李主任不敢居功說:“我隻是儘了醫生的責任,你要感謝,還是該感謝國家的政策好。
”
“是是。
”男人連連點頭,一個勁的說:“像我們兩口子這種情況,國家沒拋棄我們,還給我們發錢,治病,是該感謝國家的政策好!”
這個男人是鄧淑怡的丈夫,叫王誌剛。
王誌剛一邊說,一邊走到櫃子前,要給李主任洗水果。
李主任擺擺手說:“不用了。
這位是我特意從江城請來的專家,蘇溪,蘇小姐。
先讓蘇小姐看下病人的情況,我們好做出下一步治療方案。
”
王誌剛看了蘇溪好幾眼,感覺這個漂亮的女人好像在哪見過。
鄧淑怡看著蘇溪走過來,過於安靜的表現像是對陌生人的牴觸。
蘇溪沒有對鄧淑怡進行繁瑣的檢查,隻是搭了一下她的脈,很快就瞭解了她的病情,“神經損傷,全身大部分神經壞死,部分末梢神經壞死。
這個女人的病不是剛得的,從脈象上看,至少有二十年了。
”
她收回手,對李主任說:“我們出去說吧。
”
李主任明白她的意思,先離開了病房。
走廊裡,李主任聽完蘇溪的話後,非常同意的說:“沒錯,蘇溪說的一點都沒錯!她的病應該有二十多年了。
五年前,她來我們醫院的時候,已經有大部分神經壞死,這幾年越來越嚴重。
像她這種情況,醫院也沒辦法做切除手術,隻能靠西藥維持。
可神經元損傷是不可逆的,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所以才趁著這次去江城的機會,把你請過來!蘇家是醫藥世家,蘇小姐在醫術方面又有很深的造詣,如果連你都束手無策,那我們也沒有别的辦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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