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蘇一凡你就等著源源不斷的追殺吧!”
老頭嘴角狠狠抽搐著,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
就在這時老頭好似又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還有他手中的那把摺扇也不簡單,應該是無量山上的鎮山之寶,不知道怎麼也在他的手中,到時候一併透露出去!”
“是,尊老!”
尊老接著說道:“鬼市暫時交給你了,我要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鬼主!”
“是,尊老!”
..........
出了鬼市的蘇一凡把手中的盒子遞給六師姐說道:“六師姐,人蔘就交給你了,碰見三師姐轉交給她,希望這東西對三師姐的寒毒有幫助
六師姐點頭接過盒子白了一眼蘇一凡說道:“這要是三師姐知道你為了她單槍匹馬的闖鬼市,不知道又要感動成什麼樣子!”
“我的小乖乖,三師姐想你啊......!”
“好噁心啊!”
“嗬嗬,六師姐你就不想我?”
“切!”
“我是怕你死了!”
六師姐表情變得嚴肅了幾分開口說道:“一凡你記住,在大夏不管是皇族、夏國府還是暗影王朝,他們都不簡單,你千萬要小心,儘量不要和他們有正面衝突,他們很危險
“大夏屹立不倒底蘊無比深厚,你要千萬小心
“知道了,六師姐,我不會主動招惹他們的
六師姐好似又想到了什麼,美眸中閃出一抹凝重接著說道:“崑崙山和西域教這兩個勢力連我都不知道有多強,你要小心,不要動不動就上門搞人家!”
“記住,修煉可不能落下!”
“走了!”
看著果斷離開的六師姐,蘇一凡喃喃自語道:“六師姐,你身材真好,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啊?”
“放心吧,等我們忙完後,就會去找你的!”
“身材好,下次讓你摸摸!”
“小屁孩!”
額......!
看著六師姐完美的背影,蘇一凡的老臉刷一下就紅了。
...........
此刻天還沒有亮,在大夏帝都,大夏商會總部,一個偌大的會議室中坐著很多人,這裡容納上千人沒有問題,這就是商會的實力!
此時,胖子表情凝重,額頭上有些細微的冷汗。
砰!
就在這時一位長得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腳踹開了門,走進來的中年男子就是副會長之一的錢生海,他氣勢洶洶的走到胖子身邊,一把撕住胖子的衣領冷聲質問道:“陳光耀,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你憑什麼要凍結大夏商會所有的賬戶,你知道這樣我們每天損失多少嗎?”
“現在會長被蘇一凡那個雜碎殺了,我們當務之急就是找超級高手給會長報仇,可是......你他媽的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就算凍結賬戶也是我們副會長的職責,你算什麼東西?”
“不錯,我們要求馬上開通賬戶!”
“我也是!”
頓時下面各個分會長也表示不能接受!
胖子擦了一把冷汗,大聲嗬道:“都給我閉嘴!”
“在大夏商會,我隻聽少主的命令!”
“這是他的命令,今天少主會來的,到時候你們要是有不滿的地方當面給他說,我現在隻是執行他的命令!”
“放你媽的臭屁,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大夏商會什麼時候有少主了?”
‘呸,垃圾!’
“蘇一凡他沒有資格!”
“就是!”
“老子打死都不認他這個少主!”
“就是!”
就在這時門口急匆匆的衝進了一位青年男子,他大驚失色道:“副會長,不好了,商會被人封了,隻進不出!”
“想要衝出去的人都死了!”
“嗯.....”
錢生海表情大變,他肥碩的臉狠狠的抽搐著,大聲嗬斥道:“什麼玩意兒?”
“封了我們大夏商會?”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找死!”
“他們是什麼人?”
青年男子搖頭道:“他們說隻進不出,等少主!”
“哼!”
“陳光耀是你在搗鬼?”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打死你!”
錢生海掏出手槍對著陳光耀冷聲嗬斥道。
“嗬嗬嗬,錢生海我勸你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不要忘記外面的人可都是我的人!”
要是錢生海知道外面的人都是神武宗的高手,不知道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你.....!”
..........
中午時分一輛車出現在大夏商會門口,開車的人是張清月,他顫顫一笑道:“少主,我這速度還可以吧!”
“直接包機到京都!”
蘇一凡點頭,轉身看向了大夏商會的大門,看著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蘇一凡莞爾一笑喃喃自語道:“二師父,你這字也敢掛在這裡?”
“少主!”
看著蘇一凡出現,神武宗道千流等人衝了過來滿臉恭敬之色說道:“少主!”
蘇一凡點頭道:“走吧,進去看看!”
甘一刀很好奇的問道:“少主,人蔘找回來了嗎?”
“嗯!”
蘇一凡輕飄飄的一個字,可是大家都知道不簡單。
此時會議廳中早就亂做一團,眾人正在圍攻胖子。
“死胖子,老子就問你解不解封賬戶,我要用錢!”
“對,你他媽的現在要是不解封賬戶,老子就弄死你!”
“就是,你憑什麼封我們分會的賬戶?”
“我們要用錢!”
"馬上解封!"
“什麼狗屁垃圾少主,到時候我們大家都反對,老子就不信他能把我們全都殺了?”
“媽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蘇一凡究竟是一個什麼垃圾貨色!”
“他懂經濟嗎?”
同時其他兩位會長都沉默不語,但嘴角上都帶著一抹恥笑,一副不嫌事大看戲的樣子。
碰!
錢生海對著屋頂開了一槍,用槍抵在胖子的額頭上冷聲嗬斥道:“解不解封?”
“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不信,你崩一個我看看!”
一道冰冷到極致的聲音傳出,聽起來很普通的一句話,可聽在耳朵裡確顯得那麼冰涼,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同時場上上千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走進來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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