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怕,有的,的確怕了。”
江逸如實說道,隨後隻收一揮,一道時空之鏡憑空浮現在二人面前。
白起手迅速搭在佩劍上,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還以為江逸是要偷襲。
很快,一些現代畫面出現,白起看到那些人和江逸類似的奇裝異服微微詫異,隨即明白這應該是後世的服裝風格。
隻是他們這是在哪裡?
那些東西都是什麼?
他一概不知,隻全神貫注地看著。
地鐵上,一個十分年輕的外域大個子站在一邊,指著另一個華夏青年說道:“你,給我讓個座。”
他說的英文,時空之鏡自動轉換成漢語。
青年白了他一眼:“自己站著就是!”
“嗬嗬,我可是糙米人,你敢不給我讓座,小老弟?”
大個子衝青年不屑地伸出中指。
青年眸色流露出狠意,瞪了一眼回去。
白起怒道:“為何不殺了他?!”
雖說他不知道糙米人長啥樣,但誰是華夏人還是分得出來的。
“糙米是什麼東西?這世間豈有哪國,敢對我大秦後世指手畫腳!”
“呦呦呦,你們不是禮儀之邦嘛,怎麼給我們讓個座都不行了,更何況我可是糙米人,Do-you-k
ow?你這個loser!”
“我能來你們這賺你們的錢,給你們促進消費和國際水平,是你們莫大的榮幸,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衣食父母的?”
糙米人不依不饒道,藍色的眸子一直挑釁地注視著青年。
青年從始至終沒有起身的意思。
忽然,糙米人旁邊站著的一個華夏中年人說道:“小夥子,你給他讓讓,要顯得我們有大國之風,讓糙米人優先下沒什麼問題。”
“畢竟我們是東道主嘛!”
“此人在說什麼胡話?”
白起怒了,瞧那眼神彷彿要殺人,觀眾們紛紛側目不敢去看。
卻是在心底,恨那些始終站不起來的軟骨頭!
青年同樣不忿,衝著那中年人說道:“拜托你辮子還沒摘掉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在那跪著呐?”
“我們華夏講究的一直都是客隨主便,怎麼到了你們這些軟骨頭身上就是主隨客便了,憑什麼啊?”
“拜托大叔,你不能因為他是外域人就不要原則吧,你這樣老祖宗看了都要氣死好吧!”
“你年紀輕輕的懂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他們是外域人?”
中年人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說道。
“我才不做那種大國小民的事情呢!”
青年怒道:“要麼就學大唐,開放包容的同時始終保持自信!”
“你看大唐時期,哪個外域人到了大唐不得朝我唐民畢恭畢敬,哪個唐民走在大街上,見了外域人不是挺胸抬頭,豈會怕他們?”
“要麼就學秦漢,那個時候我們雖然不富裕,但我們什麼時候被外域人打怕過?”
青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懟面前這人,他以前隻在新聞上看到類似的場面,沒想到有一天這麼軟骨頭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一定好好教育這傢夥!
他繼續開口:
“漢朝開始被匈奴壓了七十多年,可你見哪個漢民怕過匈奴?漢武帝一聲令下之時,哪個大漢兒郎不是前仆後繼,無論多窮都支援朝廷去打那一仗?!”
“換到現在,我們整體是不窮了,可我看國家要是哪天要一致對外,像你這種人就是特麼的第一個跑路的!”
“大哥,晚清過去好多年了,拜托你有點自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