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有時候就覺得花昭不是人,怎麼會有人幾年時間就從一窮二白到賺那麼多錢?
她不想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她跟花昭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記得她那身土得掉渣的裝扮。
再看現在
“謝謝仙女救我,仙女你打算怎麼辦?”徐梅嬉笑道。
這時候了還有心思貧,花昭也笑了。
她也記得當初一臉苦大仇深的徐梅,那都是被徐家人逼得。
現在徐家人又來逼她,她卻還能笑得出來。
“鵬城你是别想去了,老實在京城守著吧。”花昭說道:“我的產業都去了鵬城,我還呆在京城乾什麼?
“這是對我來說的,對你來說,你跑了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火車票又不貴,你跑去鵬城,徐家一張火車票就解決了,到時候鵬城也是京城。”
“哎!”徐梅歎口氣:“誰說不是。”
但是她的語氣已經不愁了,花昭說了會幫她解決,她就看熱鬨好了。
“那怎麼辦?”徐梅問道。
花昭沒有多說,告訴他們明天她去廠裡看看再說。
問題都出在哪了,她得看看再說。
徐梅高興了:“那我回家睡覺去了!”
說完晃晃悠悠起身。
腦子醒酒了,身體還沒有。
劉前趕緊上前扶住:“我送你回家。”
徐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兩人跟花昭道别,攙扶著離開了。
葉深抱著小慎行過來,三小隻跟在他身後嘰嘰喳喳。
小慎行眉頭皺著,但是拱來拱去,依然睡著。
他很容易被驚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三小隻的聲音,他卻不害怕。
三小隻悄悄在他旁邊說話,他偶爾還會笑出來。
“他肯定是認出了哥哥姐姐的聲音。”花昭說道。
據說胎兒在肚子裡也是有記憶的,不然胎教做什麼。
當時懷小慎行的時候,他哥哥姐姐可沒少給他講故事。
“徐梅怎麼了?”葉深問道。
花昭眼睛一轉,立刻瞪了起來:“怎麼這麼關心她?”
好久沒醋吃了,找找感覺~晚上好行事咳咳!
葉深斜睨著她:“我這是關心你!我聽說你明天要出去?”
他不想花昭最近出門
他的眼神花昭竟然看懂了,畢竟心有靈犀,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她嘻嘻笑道:“沒事,不遠,就去食品廠看一圈就回來。”
孩子在,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太多。
花昭給他講起徐梅的事情,葉深隻是聽著,沒有說話。
徐梅他當年都忘了,就不要說徐梅的家人了。
他也根本不在意。
等客人都走了,葉深了,三小隻也睡著了,小慎行也被放到了床角,葉深靠了過去
孩子找到了,兩人興奮地在酒店裡鬨起沒完,但是那到底是在外面,而且心裡還惦記著報仇。
之後又是一路奔波,現在終於回家了,到了最安全的地方。
當然要玩得儘興
“瘦了。”事後,葉深的手附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呢喃道。
過去這裡軟軟的,有肉,現在卻能摸到骨頭了。
“這個月子沒做好。”他有些心疼。
“你還知道我在做月子?”花昭戳著他的胸口。
葉深猛然一驚,才想起花昭還在月子裡,他卻鬨了她好幾次。
他爬起來要走。
花昭嚇了一跳,一把拽住他:“你要去哪?”
“去找姑姑問問,行不行?”葉深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花昭好笑地按住他,把他拖回床上:“我說行,就行。反正馬上就要出月子了。”
再說以她的身體素質,她感覺坐個十來天的月子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還是問問放心。”葉深卻堅持道。
“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問!還是問親戚!”花昭無語地按住他,扯掉他的衣服:“我再告訴你一遍我行不行!”
葉深
第二天,花昭中午才到食品廠。
她有些慶幸自己昨天沒約具體時間,不然她就要遲到了,那可不好。
食品廠的門衛還是有用的,不過花昭也是簡單登記一下姓名就進去了。
也沒查身份證,根本無法確定這是真名還是假名。
這個可以理解,因為81年根本沒有身份證,這是幾年後才有的東西。
進了食品廠,還沒走到車間,遠遠地,她就聽見裡面熱鬨非凡,似乎在打群架。
花昭頓時無語,車間裡都能打群架,徐梅真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