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飲食結構偏向肉食,幾年天氣靠著賣石油天然氣給華國,他徹徹底底從梟雄變成了懷孕的肥豬一樣。
身體如同氣球般的被吹了起來。現在的他估計隻有重型駑馬才能馱的起來,不過按他現在的身價,估計也不用再騎馬扛槍了。
猛吃猛喝,幾年的時間,酒精脂肪,侵蝕了肝臟。他的對面跪坐著的是阿拉木的一位醫生,他們家族的私人醫生。
“Doctor,你說我到底是讓伊斯坦布爾的醫生給我做手術呢,還是請華國的醫生給我做手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看出他們的醫術高下。”
“尊敬的頭人。您是天上的雄鷹,心裡應該已經有辦法了。”這位醫生是個全科醫生,什麼都能乾,但什麼都不是怎麼精通,而且最最擅長的其實是壯(a)陽。
他才不會說什麼決定性的話語,又不是他做手術,老頭人死了不是還有少頭人嗎,反正有錢賺就成,至於其他,他最多是建議,想讓他說決定性的話語,想都不要想。
“嗬嗬,Doctor,你放心,我當年騎馬扛槍的時候就認識了你,不管如何,我還是最信任你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嗎!你還是說說有什麼辦法看出他們水平的高下呢。”
頭人笑了笑,同行是冤家,他怎麼能不懂呢。
“要是想看他們的手術水平,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既然是手術醫生,那就找相似的手術,讓他們做,這樣估計可以看出他們誰的手術水平高或低了。”
“好辦法!那就拜托你找找相似的病人了!”
一個外行,一個二把刀,不靠譜的方法就被二人選了出來。
頭人的領地,牧民不少。以前牧民們把放牧當生存的手段,而現在則成為了一種生活。因為有錢,人口在幾十年的時間,也越發的多來起來。
人多了,生病的人也就多了。因為遠離都市,遠離城市,二把刀的全科醫生,雖然也隻能做點小手術,但是在這裡他的地位還是很不錯的。
在張凡他們吃飯的時候,這位醫生就開始收集病人了。
“Doctor,我肚子疼!”
“我摸摸,你這是闌尾炎,明天手術吧!”
“Doctor,我也肚子疼。”
“嗯,你這是膽囊炎,明天手術吧。”
“Doctor,我也是肚子疼。”
“嗯,你該生了,明天把孩子拿出來!”
一時間,這位醫生倒是收攏了不少病人。在遠離都市的草原上,這位醫生地位真的很高,牧民們也相信他的話。按照華國人的吐槽:治好了是情誼,治不好是本分。
得病的牧民相對祈禱上天的恩賜來說,他的醫療技術還是不錯的。
吃美了,也吃飽了。護士長都偷偷的把褲腰朝下放了不少。
“各位專家,今天晚上大家請好好休息,明天就開始手術吧。”一個隨從樣子的人在少頭人耳邊悄悄說了一聲後,少頭人對著眾位客人大聲的說了一句。
“我們不會和他們一起手術的。他們不行!”就在少頭人話音剛落的時候,對面斯坦布爾的醫療團隊中的帶頭人,鄙視的指著張凡這邊,非常不禮貌的用手指頭指著張凡他們。
“啥意思,看著好像是在罵街?”張凡沒聽懂,所以他看向了自己這邊的翻譯。
“他說,他不要和咱們一起手術。他說,我們技術不行。”
“嘿!他倒是不要臉。”張凡笑了笑。手術的決定權不在醫生手裡的。不過這裡是國外,被人指著鼻子,不說話,可不行。
“告訴他,行不行,不是靠誰聲音大來決定的,要是靠聲音大,外面吼叫的公牛,估計醫術是最高的。”
翻譯義正言辭的站起來說著粗話!
“嗬嗬,先休息,好好休息。稍安勿躁,你們都是我們領地最尊貴的客人!”
少頭人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哥哥太多了,除了老頭人,他是最希望自己父親多活幾年的人了。
醫生們相互競爭,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