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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霄放下手機,見她一直揉手腕,"手還疼?"
薑鳳泉點了下頭,"剛摔倒的時候,手撐了一下,扭到了。"
謝霄拉過他的手。表面也有些泛紅,他略微蹙了下眉,"明天要是還疼,就去醫院看看。咱們現在可不比年輕時候,摔一跤碰一下,沒什麼大不了。年紀大了,最忌諱的就是摔跤。"
薑鳳泉望著他臉上的柔情,一時便忘了再去想秦茗的事兒。
謝霄還在絮叨,問東問西。問了一大堆。
"你怎麼變得那麼麻煩。"薑鳳泉忍不住抱怨,可臉上還是笑著。
有些人的執念,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深入骨髓。
薑鳳泉就是,她對謝霄的執著,已經紮根與她的骨血,這一輩子若是不能得到謝霄的愛,她覺得自己會死不瞑目。
她終究是不甘心。
她覺得老天爺也在替她不甘心,所以沒有讓她死於心肌梗塞,讓她重新醒過來,便是讓她得到謝霄的愛。
被她這麼一說。謝霄閉了嘴,手還是不忘給她的手腕按摩,垂著眼簾。
他不說話,薑鳳泉又有些慌張起來,趕快解釋,"我隻是不習慣,你以前都不會這樣,也從未這樣過。"
她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神色,然後靠在他的身上,轉而又想到剛才的事兒,心裡就不高興起來,這可是她跟謝霄第一個恩恩愛愛的年,怎麼就過成這樣,還見了血。
太晦氣了。
"明天我們一早起白馬寺上香吧。今晚上發生的事兒,實在有些晦氣。大過年的見血,特别不吉利。會影響新一年的運勢。"她又坐起來,"那草坪得換,我當時看茗茗可是流了不少血,血進了泥土可弄不乾淨,得整片都給換了才行。"
她說著,就要去安排。
謝霄把她拉住,"這種迷信的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幸好是你沒事兒,說明一切不算壞。"
"還要怎麼壞呢?我現在想起來。那袁瑤就是故意引著我出去,我本以為她是耍心機,想給自己的兒子鋪路。現在一回想,她就是衝著我來的。我去上廁所,就聽到她跟思茗在說過繼孩子的事兒。她應當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知道我不喜歡她那兒子,怕我攔了她兒子的路。也虧得茗茗護著我,否則,我還真是要成了她刀下亡魂了。"
謝霄順勢道:"茗茗這為了討好你,也是豁得出去。"
跟薑鳳泉相處這麼多年,謝霄多少還是拿捏的住她的性格。
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
他當然不會讓薑鳳泉對秦卿的身份起疑心,他又道:"我見她平日裡柔柔弱弱,這種時候這麼豁得出去,想來在阿深那邊是真的吃了苦頭,才這麼拚命的走婆婆路線。"
"剛她流那麼多血,我瞧著阿深的反應都是淡淡的。"
這話。似是戳中了薑鳳泉的某根神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