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聽見動靜,也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阮星晚徑直走到衣帽間,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才找出了助理口中的那件藍白條紋的襯衣。
看到衣服的一瞬間,她愣了下。
這是才結婚那年,她知道周辭深要去夏威夷出差,特地給他買的。
這件衣服很適合去海邊。
當時她把衣服送給周辭深的時候,他隻是冷冷淡淡的看著她:“不要試圖用這種廉價的方式討好我,也少點那些一眼就能被看破的心機。”
阮星晚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心機了,不過從此以後,她再也沒給周辭深買過任何東西。
他那時候棄之如敝履的東西,現在卻特意叫她回來一趟。
不是為了報複她,故意捉弄她,又是為了什麼?
阮星晚沉默著拿起襯衣出了衣帽間,放在床上,剛想開口,卻發現周辭深正在和人打電話,整個過程中音線都很低,也沒分給她半個眼神,像是她這個人不存在似的。
阮星晚本來還想和他提提離婚的事,見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轉身徑直離開。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走出臥室時,周辭深終於抬頭,看著她的背影,大概是沒料到她會就這麼走了,薄唇抿了抿才對著電話那頭淡聲道:“嗯,先這樣,我還有事。”
阮星晚剛走到樓下的客廳,就被叫住。
周辭深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衣服找到了麼。”
“放你床上了。”
“其他的呢。”
阮星晚沒太明白:“什麼其他的?”
周辭深不悅皺眉:“我要出差一週,你覺得我就穿這一件衣服?”
“……”
他以前住在這邊,遇到第二天要出差的時候,都是阮星晚給他收拾行李。
沒想到她兢兢業業做了三年的周太太,其他沒得到什麼好,倒是把他這種臭毛病給養出來了。
阮星晚平靜道:“周總,周先生,我得再提醒你一次,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給你找襯衣,收拾行李這些事,都不在我的責任之內,勞煩你去找保姆,或者你的下一任太太,不要再莫名其妙的喊我了。謝謝。”
周辭深神色不變,不緊不慢的下樓,停在她面前:“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們還沒有辦離婚手續,你依然是我法律上的妻子,這些隻能你來做。”
“……沒得商量了是嗎?”
“我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阮星晚抿了抿嘴角,拿出手機翻找著號碼:“行,既然你這麼喜歡指示别人的話,那我找舒思微來給你收拾行李,她一定跑得比兔子還快。”
哪知道她剛找到號碼,還沒來得及撥出去,手機就被人奪走。
周辭深一把抓住阮星晚的手,俯身,貼在她的耳邊,呼吸都帶著火“阮星晚,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
話落,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唇齒相錯的瞬間,男人的慾望徹底被點燃。
隨即,火熱的吻,順著她的下巴,她的脖頸,一路到了鎖骨。
阮星晚被周辭深撩撥的面紅耳赤。她不敢抬頭看周辭深一眼,咬唇道:“周辭深……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可以這麼流氓。”
“我就喜歡,對你流氓。”周辭深將嘴巴移到她的耳邊,低聲的呢喃道。
說著,男人一隻手極儘粗野和不耐煩的脫著扯著自己的衣服……
就在這時,周辭深的電話響了,男人罵了一聲起身接起了電話。
阮星晚趁機掙脫出來,整了整被狗男人扯開的衣服,瞪了周辭深一眼就要離開。
阮星晚,你就這麼想擺脫我?”周辭深挑眉看著阮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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