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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糗事解釋不清，肖笙決定先結束這個話題，哼哼著轉過身去，用手肘拱了下身後的人，“喂，第一步乾什麼？”
“開火。”宮世恒說。
肖笙嘴角抽抽，“這個我會，不用你教。”
她開了火，又用手肘拱他。
“倒油。”
“OK。”她小心地倒了一點。
宮世恒托住她的手腕，說：“可以多倒一點。”
鍋溫很高，油下去很快就冒煙了。
肖笙催促，“快快快，倒……雞蛋還是番茄，快呀！”
宮世恒看她緊張，忍不住笑，幫她把雞蛋倒了下去。
滋滋滋的聲音傳來。
肖笙快速拿過鍋蓋，擋住了飛濺的油花。
宮世恒伸手上前，快速翻炒兩下。
“笙笙，倒番茄。”
肖笙連連點頭，快速端過番茄，一股腦都倒了下去，滋滋滋的聲音又起來。
“接下來放什麼？”
“鹽，糖，味精。”
肖笙並非五穀不識，油鹽醬醋還是認識的，準確地拿了過來。
她打開罐子，宮世恒放料。
“這樣就夠了？”
“嗯，你把鍋蓋蓋上，讓它收個汁。”
“哦。”
啪嗒。
鍋蓋蓋上，熱氣被阻絕。
肖笙雙臂環胸，鬆了口氣，轉頭看身後的人，說：“挺簡單嘛。”
宮世恒拍了拍她的頭，“你很有天賦。”
“那是，要不是當年我不樂意在炊事班呆著，高低我也得整成炊事班第一！”她哼哼道。
宮世恒輕笑。
倆人站在鍋前等著，肖笙頭髮散著，雖然不長，但也到肩膀了，不免有些熱。
宮世恒見她幾次撥弄頭髮，下意識便上手幫她把頭髮整理到腦後。
肖笙感覺他是要幫她紮頭髮，便沒有動。
宮世恒沒有皮筋，隻有手腕上有一竄紅玉珠，是宮夫人前兩天剛央求他戴上的，據說是廟裡求來的。玉珠是用皮筋穿好的，正好可以紮頭髮。
他手指在她頭髮間穿插，很認真地想把所有頭髮都歸攏到一起，卻發現怎麼都做不到。
肖笙逮到機會調侃他，作勢拍了拍嘴巴，“快點，你這速度，搞得我都困了。”
宮世恒有些無奈，“抱歉，我沒有經驗。”
他鬆開了手。
肖笙以為他要放棄，沒想到他又碰上她頭頂的頭髮。
“笙笙，我再試一試。”
她擺了擺手，“試把試吧。”
宮世恒抓了她頭頂一撮頭髮，沒有再左右歸攏，果然，很輕鬆便用玉珠串紮了起來。
一個小啾啾，在頭頂上。
他滿意地伸出手，用手指點了兩下。
可愛。
肖笙：“好了？”
“嗯。”
肖笙眼珠往上，伸手摸了摸。
嘖。
這種小蘋果頭，她小時候都不紮。
她作勢要拔掉，宮世恒卻按住了她的手。
“笙笙……”
“乾嘛？”
“這是我紮的。”
肖笙心想，你紮的就你紮的唄，那也不妨礙它醜啊。
嘴上卻說：“這個不太好，你下次練練再給我紮吧。”
“我覺得很好。”他拉下她的手，看著她頭頂一撮，說：“像個小蘋果。”
嗬，你答對了，這玩意兒就叫蘋果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