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顧遠戲耍了一般。
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
若是連這件事都忍受下去,他以後還算什麼裂穀獅王呢。
顧遠卻依然雲淡風輕地說道。
“隨便,來戰吧。”
沒錯,隨便!
這就是顧遠不畏強敵的態度!
什麼強不強,那都跟顧遠沒有關係。
阿薩塔現在非常慌亂。
他甚至可以保證他這輩子都沒有如此慌亂過。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他幼年時第一次遇到野獸的情況。
並非打不過,而是對於未知的恐懼與慌亂。
“顧羽林,隻要你把百獸草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你也配跟我說什麼既往不咎?”
在顧遠的眼裡,阿薩塔根本就不配說什麼既往不咎。
因為阿薩塔已經在廢棄工廠這裡打傷了許多人。
所以,這個仇必須要報回來。
哪裡輪得到阿薩塔說什麼既往不咎。
顧遠根本就不會放過他!
“顧羽林,我承認你很強大,但是你未免也太狂了。”
“狂嗎,好像是吧,不過那又如何?”
對啊。
那又如何!
作惡的人就在面前,根本就不用給他任何面子。
該狂就要狂!
阿薩塔被說得特别生氣。
他已經覺得自己跟顧遠似乎是說不出什麼話了。
“顧羽林,今天,我會讓你死!”
“這話你說了多少遍了,你不覺得無聊麼?”
是啊。
阿薩塔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要殺人了。
可現在顧遠卻仍然在他面前。
現在不是阿薩塔要不要殺人的事了。
而是顧遠要殺人!
羽林劍橫在顧遠身側。
然後顧遠便快速向前衝去,像極了古代的一個劍客。
在這種情況下,恐怕誰也不知道顧遠為何有勇氣向前衝吧。
阿薩塔在平時遇到這種情況的話,定然是不會害怕。
可由於之前顧遠已經給他帶來了許多麻煩。
所以他也心有餘悸。
顧遠出招正常,可變招太過於怪異。
這讓阿薩塔不得不防。
他原本以為顧遠又會打什麼怪異的招式呢。
可偏偏這次顧遠什麼怪異的東西都沒打,他就是照著阿薩塔的胸膛刺了一劍!
這次阿薩塔心裡帶著許多想法,所以他竟然連防備都沒有。
隻要他防備,那麼就一定能擋住這招。
可偏偏他害怕顧遠有什麼後手,所以便沒有防守。
誰料想到,他沒有防守反而還是給了顧遠機會。
這一劍刺入了三分,雖然阿薩塔並不會覺得有那麼疼,可是卻極具羞辱性。
真的太羞辱了。
那阿薩塔好歹也是個裂穀獅王,但是現在卻又跟個傻子一樣。
他竟然被玩弄成這個樣子了。
這種玩弄與戲耍,引來了旁人的鬨堂大笑。
“哈哈哈,顧戰神厲害啊!”
“真的太厲害了。”
“顧戰神這兩下直接就把這個人給玩傻了。”
“什麼裂穀獅王啊,我看就是個傻子呢。”
面對那麼多人的鬨堂大笑,阿薩塔也意識到自己被羞辱了。
自從他到京城以來,一直都是以高手的狀態存在。
所有跟他對戰的人都對他非常懼怕。
面子什麼的自然是有,並且還非常大。
可是如今,他卻丟人了。
這種戲耍與羞辱。
恐怕任何一個在巔峰泰鬥榜上的人都不願意接受。
阿薩塔臉色通紅。
“顧羽林!!!”
他怒吼的聲音響徹雲霄。
可是顧遠卻笑著問。
“我再來一招,看你信不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