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霖見兩名少年搭話,心頭就是一喜。
如果這兩名少年不搭理他,齊佑霖可真是沒辦法靠著自己解開著降魔困妖網的束縛。
可現在……
齊佑霖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一雙眼睛,狠厲地盯著兩名看守他的少年。
“你們這兩個小毛孩,竟然敢嘲笑老子。”
“告訴你們,最好别叫我脫了困。”
“否則老子要將你們剝皮拆骨,碎屍萬段,再製成傀儡來供我驅使……”
“哈哈,你都快死了,還在這兒大言不慚,真是可笑。”
齊佑霖的咒罵,讓兩名少年不約而同笑出了聲。
其中一人站了起來,幾步來到齊佑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少年的一隻靴子,隨意地踩在了齊佑霖的臉頰上。
“就你?之前司馬旗領在的時候,你乾嘛去了?還不是被我們旗領打的屁滾尿流?看到旗領走了你就開始吹牛逼了?”
“就是嘛,你一個手下敗將,還想殺我們?真是天大的笑話。”
話一說完,少年便用靴子狠狠的踢了齊佑霖幾腳,直把齊佑霖踢得慘叫起來。
隻是這少年沒想到,齊佑霖即使被狠踢了幾腳,嘴裡依舊是罵罵咧咧,不斷出言威脅。
“兩個小雜種,敢打你爺爺,爺爺我一定要將你們製成傀儡!”
這可讓兩名少年都氣壞了。
另一名少年也跟著來到齊佑霖跟前,兩人一起對齊佑霖一陣拳打腳踢。
“讓你威脅我,讓你罵我……”
隻是他們兩人不知道,躺在地上被踹得痛呼大叫的齊佑霖,臉上絲毫沒有被打的痛苦神情。
他一邊承受著兩名少年的踢打,一邊漸漸減弱了自己的痛呼之聲。
等到他的耳朵裡,傳來兩名少年那累得直喘粗氣的呼吸聲時,齊佑霖便意識到,時機已經成熟。
“哎呀!我好疼啊,啊,疼死我了!”
齊佑霖忽然聲嘶力竭的痛呼一聲,隨即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兩名踢打了齊佑霖許久的少年,又是用腳踹了齊佑霖好一會兒,這才突然齊刷刷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怎麼不動彈了,該不會是被打死了吧?”
兩名少年見到齊佑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的動作都似乎已經停止,頓時便是慌了神。
“趕緊看看,我的天哪,他千萬别死了。”
“這狗雜種怎麼這麼不經打呀?他要是真死了,咱們可怎麼交代呀?”
兩人連忙蹲下身子,將齊佑霖翻過身來,想要檢查齊佑霖的呼吸。
忽然!
原本一直閉著眼睛的齊佑霖再次睜開了雙眼,他全身上下隱隱有黑色湧動。
一雙滿是邪異氣息的黑色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兩名近在咫尺的少年。
被降魔困妖網網住,靈力和修為都會被禁錮住。
但是,迷魂術就像是催眠術一樣,施展起來不需要靈力和修為。
少年的表情立刻變得麻木與呆滯。
不過眨眼之間,兩名少年竟是噗通一聲,一起摔倒在齊佑霖身邊。
齊佑霖盯著兩名倒在地上的少年,臉上泛起的冷笑,漸漸變得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