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瘋了吧。”江放嚇得想坐起身來,結果痛的嗷嗷直叫。
“你以為爺是傻的嗎?”江放吼道。
“别忘了你是怎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别忘了你為什麼會成為廢人,這可都是拜葉珍珍所賜。”紅珊冷聲道。
“沒錯,她是我的仇人,可我也不想去送死啊,我若是到靖王府門口了,靖王肯定會一刀砍了我。”江放說到此冷笑道:“我死了,葉珍珍和靖王的名聲臭了,對你們來說自然是痛快事兒,可我已經死了呀,人都死了,報仇有什麼用?”
“還有……誰不知道葉珍珍和齊宥才從南疆回來不久,那孩子是在南疆懷上的,我一直住在京城,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若去說了,那就是在皇家臉上抹黑,不僅我要死,我母親要死,所以和我沾親帶故的人都得死,誅九族你知道嗎?”江放說完之後冷笑道:“你不怕死,我怕!”
紅珊聞言緊緊皺眉。
她們所有的計劃,都被葉珍珍腹中的孩子給打亂了。
原本按照之前的安排,她會儘量想辦法讓江放在街上纏著葉珍珍,故意讓人碰到,再放出些流言蜚語,毀了珍珍的名聲。
沒想到,葉珍珍一躍成為了靖王的側妃不說,還有了身孕。
齊宥如今對葉珍珍那是寸步不離的。
即便齊宥不跟著葉珍珍,葉珍珍以後出門身邊肯定有許多人伺候,不是他們能近身的。
“你說吧,該怎麼辦?”紅珊冷聲道。
“依我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小爺我今年中了舉,明年再中了進士,有了官身之後,再徐徐圖之。”江放咬牙說道。
他今兒被揍得很慘,不僅吐了血,渾身上下都是淤青,倒黴的要命。
“你不是有個姘頭嗎?看看從他那邊是否能下手。”紅珊站起身說道。
“什麼姘頭?”江放嚇得渾身一顫,大聲喝道。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肮臟事兒,你已經廢了,不是個男人了,你的姘頭自然不可能是女人了,我查了,他的身份還算不錯,可以利用一番。”紅珊笑著說道。
她嚴重懷疑,江放這廝原本就有斷袖之癖,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和男人好上了。
嘖嘖嘖……
怪不得成為廢人的江放平日裡看起來依舊高高興興的,原來人家好的是男風,能不能碰女人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别。
“别胡說八道,小爺我天天忙著做學問,哪裡有什麼拚頭,你在胡說八道,咱們就一拍兩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江放沉聲道。
别以為他不知道紅珊的主子是誰,不就是那個蘭照佳嗎?
他之前偷偷跟蹤了紅珊幾次,總算髮現了點眉目,多方打聽之後,也有了答案。
惹毛了,大家魚死網破,他去靖王府找葉珍珍告發他們。
“好啊,一拍兩散便一拍兩散,去年我找你的時候,給了你五百兩銀子,這個小院子,一年一百兩銀子,已經住了一年了,你吃的、穿的、都是我的銀子,你起碼得給我八百兩銀子,拿出來,我就和你一拍兩散。”紅珊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