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無法回答他。
她苦澀道:“越鎧,現在我們不適合說這些了。”
現在再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沒意思了。
他們都該清醒了。
“對你來說,確實不適合了。”
董眠一噎。
他們爭執再多也沒有絲毫益處。
她頓了下,“我都該理智一些。”
“你從來都比我要理智。”
她性格和一般人不同,她不世故,也不太懂人情世故。
但在她的心裡,有著近乎教科書般的三觀,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無法理解摻雜上了人情世故,和個人情緒的結果。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鬨脾氣,她總能清晰客觀的分析,做出應對方式。
在感情這方面,他向來就不是理智的那一方。
“越鎧”
“小眠”
忽然,覃竟敘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董眠一頓,覃竟敘走了過來,看到黎越鎧,也不驚訝了,“怎麼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想給你打電話,但手機被偷了。”
“被偷了有什麼特别重要的東西在手機裡嗎”
董眠搖頭。
明天一起去買台新的。
“好。”
覃竟敘這才將視線放在黎越鎧身上,想開口,卻有點猶豫。
黎越鎧比他小,叫大哥有點尷尬,叫名字吧,也不熟。
黎越鎧看了他們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
“你們吵架了”
董眠點頭,“算是吧。”
“你會跟人吵架”覃竟敘覺得很新鮮。
她嘴巴挺笨的,不像是能跟人吵得起來的人。
不像他。他平常話不多,但他到底是個律師,雖然不是那種罵街的吵,但也能三言兩語堵住别人的嘴巴,讓人無言反駁。
董眠:“”
“還要再回去看錶演嗎”
“不了,人太多。”
“就在海邊走走,或者是到咖啡店裡坐一坐,吃點東西”
“好。”
第二天一早,董眠他們收拾好了東西後,和傅瑾城他們約在了樓下包廂吃早餐。
傅瑾城和覃竟敘有工作要談,他們下來的晚一些。
董眠和高韻錦先到,高韻錦小聲的說:“黎越鎧昨天晚上就走了,你知道嗎”
董眠搖頭。
高韻錦隻是跟她這麼一說而已,沒再深入去聊。
董眠也沒想到黎越鎧會連夜離開,她還以為,他們怎麼著也會留宿一晚的。
吃了早餐,他們就離開了。
董眠坐覃竟敘的車,車上隻有他們兩人。
一會後,董眠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黎家的固話。
董眠接起,黎老爺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小眠,節日有出去玩嗎”
“嗯,現在在回來的路上。”
“回來了回來得正好,回家一趟吧。”
“是有什麼事嗎”
要是沒事,她不想回去黎家。
“家裡晚上有一個派對,你是黎家人,當然要出席啊。”
“派對什麼派對”
“請一些親戚朋友到家裡玩玩而已,不是什麼重大的宴會,不用擔心。”
“可我不想公開。”
黎老爺子一頓,歎氣:“好吧,你不想公開也行,但回家走走也好吧不能總是不在家啊你在這邊隻有我們幾個親人,你老是不回家,我和你爸爸會擔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