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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不知道。”
封林搖搖頭，别說陣法，炁的原理他也不知道。
還有人的本質，這些東西都不能深究。
莊青煙望著封林，突然說道：“封林，你媽死了。”
“你媽才死了！”
封林罵了一聲，“好端端的罵老子乾什麼？”
“咯咯……”
莊青煙笑著花枝亂顫，“你為什麼要生氣？”
“你罵我，我為什麼不能生氣？”
封林反問一聲。
“我們來探究一下本質，我剛才隻是用我的聲帶，發出幾個聲音。”
莊青煙指著喉嚨，“但這簡單的聲音，卻能影響你的心情。”
封林神情一怔，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們再用文字舉例子，這些字，說白了就是筆畫和符號組成的。”
莊青煙頓了下，“但我們卻能從這些隨意組成的符號中，感受到喜怒哀樂。”
封林點點頭，“我好像知道你的意思了。”
“是不是很神奇？一則笑話，能讓我們笑起來。”
“可笑話是一串文字，文字的本質，是符號筆畫組成的。”
莊青煙說到這裡，笑道：“陣法也是一樣。”
“阿姨，你好牛逼啊。”
封林豎起大拇指，講解的通俗易懂。
比如有些人，僅僅因為一封信，氣的吐血身亡。
本質就是，一個人看了一堆胡亂的筆畫，卻能把自己氣死。
“陣法紋路的勾勒，也是一樣，往左拐和往右拐，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莊青煙抽了口菸袋，“回到剛才話題，陣法的本質，是我們給四周靈氣通過符號和聲音，建立畫面感，俗稱，和它們交流。”
“靈氣？”
封林想起薑宇的筆記上，上面最多的，就是靈氣。
“你把四周靈氣當成一個人，你罵它，它就憤怒，會爆炸，這類陣法多數是攻擊性的。”
“你誇它，它會高興，這類陣法多數用來輔助你。”
“至於斷靈陣，按照我的理解，是嚇它，它會逃開這個範圍，陣法裡自然就不能使用炁了。”
……
“臥槽！”
封林發現眼前的莊青煙，境界比薑宇還高。
沒想到還能如此理解？
“陣法分短暫和長久兩類。”
莊青煙繼續說道，“短暫性的，就是你剛才施展的，用炁建立幾個陣法符號，持續片刻就會消失。”
“長久的，應該就是遺蹟陣法吧？”
封林望著深處的遺蹟。
“不錯，這類陣法要高級很多，相當於在地面寫一份信，靈氣一直能看到，效果也一直存在。”
莊青煙微笑的說道，“來吧，先教你幾個簡單的。”
“好！”
封林重重點頭。
……
時間一點點過去。
封林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個月。
如果不是徐若影的電話，他或許還沉寂在陣法中。
徐若影等人，準備回來休息幾天。
詢問封林的遺蹟地址。
封林也覺得差不多了，打算回去看看她們。
“不得不說，你的陣法天賦很強，一個月能來到這個地步，前無古人。”
莊青煙悠然自得的抽著菸袋。
“是阿姨教得好。”
封林嘴上客氣，能掌握的這麼快，是他把薑宇的筆記，和莊青煙的教導結合。
兩人的陣法理念，可以互相融合，事半功倍。
“那當然。”
莊青煙自戀的承認了，“利用好斷靈陣，昇華之下，都要玩完，前提是，你能讓他們走上去。”
“嗬嗬，謀略還是有點用的。”
封林笑著擺手，“阿姨，小米，我走了。”
他回過頭，眼神中比以往更加自信。
徐仙凡，岑彩萱。
她們的苦難，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