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拖凳子給客人坐,又是表演掃地的。
這一通唱唸做打下來,直接唬住了三個外國人。
一個個嘴裡不斷地發出驚呼。
Aazng、h
y
gd、n
way!
一連串的驚歎說得利劍快飄起來了,即便不知道這些詞是什麼意思,可利劍會察言觀色。
確定自己秀了他們一臉後,它才老實了下來。
對於利劍,三個外國人很感興趣,時不時就問一些關於利劍的事情,他們甚至還專門給利劍拍了照。
時聽雨便挑了一些利劍的英勇事蹟講了一下。
三人很是驚訝,沒想到這狗居然是一條立過功的犬。
約翰更是注意到了時聽雨所說的畫像的事情。這是一個新的領域,或者說是一個鮮為人知的領域。
時聽雨對他的驚訝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畫像師這個職業便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開始的,現在即便在國外也很少有人知道。
約翰有著十分敏銳的新聞人嗅覺,他就刑偵畫像的事情問了很多。
甚至他現場還請求時聽雨根據他的口述畫一幅。
這種事情要講究真實性,並不是他不相信時聽雨,而是眼見為實。
時聽雨想了想便應下了。
若想要靠著畫作賺錢生活,名氣的經營十分重要,否則也不會有那麼人蔘加這個比賽那個比賽了。
約翰形容起了自己的一位朋友。
時聽雨曾在國外生活過,所以對於約翰的一些說辭理解良好,很快便畫出了一幅素描人像。
約翰拿到素描後,當場給眾人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
“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沒錯,這就是我形容的朋友,Fna,你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時聽雨微笑道:“我隻是畫得人物比較多而已。”
任何事情都怕惟手熟爾。
約翰問道:“這幅素描可以送給我嗎?”
“當然。”時聽雨道。
有了這次的露一手,三人對於時聽雨的畫作更是期待了。
最後時聽雨帶他們去了房間。
因為之前畫展的關係,時聽雨留在家中的畫,大多是家人和利劍的,也有近段時間畫出來的。
約翰一幅幅仔細地看了下去,眼裡滿是讚歎。
良久後他開口,“Fna,你的畫比之前進步了很多。”
他沉思了一會兒後似乎找到了一個貼切地詞,“之前你的畫銳氣重,現在你的畫更加圓融和渾然天成了。”
時聽雨的眸子亮了下,隻能說約翰的眼還是很利的。
“畢竟我現在也不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女孩了,人的經曆會改變一個人的畫風的。”
約翰深以為然。
一個畫家總要經曆那麼幾次畫風轉變。
艾琳看著時聽雨的那些畫,相中了一幅利劍的畫像。
那是利劍的一個左側面,成功地掩蓋了它殘疾的右腿。
它的眼睛看向遠方,有著獸類特有的犀利和的蒼茫,讓她想到了大草原上的臥視前方的雄獅。
“Fna,這幅畫可以賣給我嗎?”
時聽雨驚訝於對方會買利劍的畫像,看來真的很喜歡利劍了。
畫自然是可以賣的,她也不會大方地直接說什麼送給對方的話。
先不說兩人沒什麼交情,就說以米國人性格,你即便送了,人家說不準背地裡還笑話你傻呢。
時聽雨說了畫的價格,三千人民幣。
按照現在的彙率,差不多是兩千的米國幣。
依著艾琳他們現在的職業來看,兩千的米國幣,不到對方一個月的工資。
艾琳當下就答應了。
對她來說,花一個月的工資,買一幅自己喜歡的畫,是非常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