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寧捧著她的小腦袋,一陣心軟,好笑道:“你聽話他就不抓你。”
阿梨道:“我聽話我要聽話……”
敖寧道:“那以後還敢不敢偷偷吃糖了?”
阿梨哽道:“不敢了……爹要鉗我……”
敖寧道:“以後白天的時候娘可以準你吃一點點,但其餘時候你不能偷偷吃,知道了嗎?要是被爹發現了,你就知道後果嚴重的吧。”
阿梨:“知道了……”
阿梨今晚身心受到了她爹的暴擊,過了很久很久,嘴裡還時不時哼出一兩聲嗚嗚或者嚶嚶,最後終於在嗚嗚嚶嚶中睡著了。
敖寧讓扶渠打了熱水進來,自己擰了巾子給阿梨擦了擦小腳板,要抱去隔壁睡下。
蘇墨道:“給我。”
敖寧道:“還是我抱過去吧,不然你又把她嚇醒了。”
但話音兒一落,蘇墨已經不由分說地來接手,敖寧要是不給他又怕動作太大鬨醒了孩子,便隻好交到他手上了。
蘇墨兩手平穩地把阿梨抱在臂彎裡。
敖寧看他那熟稔的動作,他怎麼會不疼這個幺女。他就是方式比較簡單粗暴而已。
阿梨睡著了,壓根感覺不出孃親抱和爹爹抱有什麼區别,大抵是因為都一樣的愛護。
蘇墨步子走得闊實,但臂彎裡極穩,阿梨睡得沉得很。
回到隔壁寢屋,蘇墨把她放在了榻上,看了看她,然後抬手拭去了她眼窩裡的淚痕,給她掖好被子,吩咐三兄弟道:“晚上睡覺看好妹妹,别讓她踢被子。”
臨走時,他還伸進被窩裡摸了摸阿梨的小腳看看是不是暖和的。
不是很暖和,他給她捂了一會兒,才嚴嚴實實地包好,起身離開。
蘇墨回到寢宮時,敖寧正在換衣裳。
先前她那身寢衣衣裙遭阿梨一通亂蹭亂擦,糊了不少鼻涕眼淚。當然得再換身才歇寢。
蘇墨從外間進來,她正手忙腳亂地拉好衣襟,還是被他看見了衣衫下那一抹柔豔的肚兜兒色,因她的身段而挺得十分飽滿。
敖寧一邊係衣帶一邊垂下眼簾避開他視線,若無其事地問道:“阿梨可睡踏實了?”
蘇墨“嗯”了一聲。
敖寧便好氣又好笑道:“讓你去教育一下她,沒想你把她嚇成那樣。你真拿了鉗子鉗上了她的牙?”
她緩步走過來,站在他身前,動手解他衣袍。
他道:“不真鉗一下,她以為我跟她鬨著玩。”
敖寧嗔他道:“可她小孩子家,哪禁得住你這般嚇。回頭不知得多少天才能緩得過來。真要是下嚇壞了,有你後悔的。”
蘇墨道:“皮實得很,嚇不壞。”
她解了他衣袍轉身掛在了架子上,道:“快去洗吧。”
蘇墨動作很快,洗完回來,看見敖寧正替他準備明早上朝穿的衣袍。
她將新的龍袍展開,平鋪在衣架子上,動手撫平上面的摺痕。
一道清潤而又溫熱的氣息冷不防自身後襲來,就落在她纖細的後頸上,她不及轉身,男人已從後面抱住她,將她毫無間隙地攬入懷中緊貼著,俯頭嗅她脖間。
敖寧癢得直躲,又被他那氣息擾得有些發軟,下一刻蘇墨直接橫抱起她就朝榻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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