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敖徹說話,敖寧又仰起頭,眼裡點點流光,細聲道:“可你是我的,我要讓她心服口服……”
她眼神從敖徹的下巴遊離到他的薄唇上,不知怎麼的腦子一熱,下一刻竟從他懷裡蹭起身,又往他唇上親了一下。
等敖寧反應過來時,隻覺得眼前光景倏而一轉,緊接著她便被敖徹反身逼在角落裡,緊緊地壓在車身壁上。
一句話來不及說,敖徹俯頭將她噙住,把方才那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加深。他強勢地探入敖寧口中,唇舌熾烈,恨不能將她吃下一般,把她的寸寸芬芳都占為己有。
她雙手撐著敖徹有力的手臂,可想起他手臂上有傷,害怕碰到他的傷口,便往後縮了縮手。敖徹卻順勢又往她身前欺壓了兩分。
敖寧蜷著小舌,卻不可避免地被他糾纏。碰到他的舌頭的那一刻,她渾身癱軟地緩緩滑躺在軟座上,任由敖徹狠狠欺壓掠奪著。
敖寧在他身下發出嚶嚶低咽,眼眸濕潤,情難自禁。
他的身軀又硬又熱,霸道地碾壓著她的柔軟。一池春水,渾渾噩噩。
敖寧掙紮著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手上無力地輕輕推拒著敖徹,輕喘道:“二哥……快要到家了……”
馬車轉進了巷子時,敖徹才終於捨得放開了她。
她癱在軟座上,髮絲如潑墨,嘴唇水灔紅潤,微微張著,視線迷離而濕潤地把敖徹望著,胸口起伏,喘息不已。
在敖徹看來,無疑是一朵誘人采擷的嬌花。
好不容易他才將湧起來的那股血氣給壓下。
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敖寧整了整衣裳和髮絲,半晌還有些酥軟。
敖徹低沉而帶著磁性地問:“要我抱你進去麼?”
敖寧剛想說不用,等她再平緩片刻,自己能走,不想下一刻敖徹便直接抱起她,彎身鑽出了馬車。
敖寧掙了掙,又羞又惱,咬牙道:“二哥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家裡下人看著呢。”
敖徹抱著她若無其事地大步跨進大門,一本正經地對家裡下人說是她受了驚。
下人忙著去準備洗澡水什麼的,哪會在意敖徹是不是抱著敖寧進門的,畢竟他們是兄妹麼,在受驚的情況下,哥哥照顧妹妹是理所當然的。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敖寧實在沒臉見人。她又掙脫不開,索性就歪頭悶在敖徹懷裡,什麼也不去看。
敖徹便這樣一路抱著她回了宴春苑。
扶渠守在宴春苑裡,敖徹抱著敖寧走進院子,第一時間吩咐扶渠道:“一會兒伺候小姐沐浴,别忘了讓小姐喝薑湯。”
今日敖寧淋了雨,又穿著一身半濕的衣裳過了大半天。之前忙碌的時候不覺得,眼下一到家徹底放鬆下來,卻是有股昏昏重重的感覺。
這次出行,本來扶渠說什麼也要跟著的,隻是敖寧沒有帶她去。
敖寧又沒打算真的去寺廟裡祈福,不出意外的話,今日去今日回,帶著扶渠在那樣凶險的情況下隻會多麻煩。
現在敖寧安然無恙地回來,扶渠總算鬆了一口氣,忙不迭地去準備。
敖徹放下敖寧以後,就先回了自個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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