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沫夭歇斯底裡的質問著,她的心碎了,這個她深愛的男人,怎麼能如此對她。
“蕭梓琛,工作就真的那麼重要嗎?難道我就比不上一個合作案嗎?”
薑沫夭誓有讓蕭梓琛作出選擇的架勢,事實上,蕭梓琛早就作出了選擇,隻是薑沫夭不肯面對罷了。
“沫沫,這是我考慮到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你不是一直擔心我會拋下你嗎?那我就給你一份婚姻保障,你難道還不滿足嗎?”
“我……”
薑沫夭要的不僅僅是一段婚姻,她還要蕭梓琛的心裡隻有她。
“沫沫,你先冷靜冷靜,這幾天你好好考慮清楚,把材料準備好了我們就去領證,我過幾天再來找你,門口的行李我會通知小李送回禦庭灣,結婚後,我們就住那邊。”
說完,蕭梓琛便開門走出了公寓。
薑沫夭看到蕭梓琛決然離開的背影,整個人悲痛的癱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門外,蕭梓琛聽到了哭聲,但此時的他一點都不覺得心疼,反而越加的心煩。
上了車,蕭梓琛並沒有開車離去,而是煩躁的掏出一支菸,猛吸了幾口。
叮鈴鈴……
此時,蕭梓琛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傅裕笙的來電,蕭梓琛遲疑了一會兒,接了起來。
“喂,什麼事?”
“心情不好?”
電話那邊的傅裕笙聽出了蕭梓琛不爽的語氣,隨口問了句。
“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有什麼事?”
“通知你,這幾天帶你父親來醫院做個檢查,如果可以,我這邊就可以安排手術時間了。”
“過幾天可以嗎?下週一,我母親生日,我想幫她過完生日再送父親去醫院。”
這次手術風險極高,治癒率隻有百分之五十,蕭梓琛不想他的母親過一個擔心的生日。
“可以,那我把下週的時間先空出來。”
“好,裕笙,謝謝。”
蕭梓琛由衷的說道,傅裕笙那邊傳來淡淡一笑,回了句。
“不用這麼客氣,那我先掛了。”
“等等,我待會兒要去醉意闌珊,駱明軒也在,你要不要一起,大家好久沒見了。”
蕭梓琛猶豫了一下,然後回了句。
“那待會兒見。”
掛了電話,蕭梓琛開車離開了小區,朝著醉意闌珊開去。
他們四個,洛城四少,自從一年前墨雨柔出事後,就沒有四個人聚到一起過,這次傅裕笙主動開了口,蕭梓琛當然不會推據。
二十幾分鐘後,蕭梓琛的車停在了醉意闌珊,此時的醉意闌珊還沒開始營業,門口比較冷清,但蕭梓琛看到了幾輛熟悉的車子,停好車後,蕭梓琛便走了進去。
“蕭先生,晚上好,老闆和駱少他們在包廂。”
酒吧的服務員一眼就認出了蕭梓琛,熱情的招呼著,隨後,蕭梓琛便走去了那個熟悉的包廂。
仔細想想,自己好像許久沒來這裡了,到了包廂,駱明軒,傅裕笙還有鬱景州已經在裡面了,見到蕭梓琛站在門口,都熟絡的點了點頭。
“剛才裕笙說你回來,我還有些不相信呢,怎麼,你家那位肯放你出來了。”
開口的是駱明軒。
駱明軒說完,蕭梓琛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澀的眸光,隨即苦澀的點點頭,一口喝掉了杯子裡的酒。
“喂,怎麼回事?就算酒量好也不該這麼喝啊!”
駱明軒見蕭梓琛喝酒有些猛,開玩笑的說道,但同時他也差距出蕭梓琛的心情不好,不僅僅是駱明軒,鬱景州和傅裕笙都感覺到了。
“梓琛,你沒事吧?”
傅裕笙剛才在電話裡就察覺出不對勁,現在看到蕭梓琛一直喝悶酒,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蕭梓琛此時又點了一支菸,連吸了兩口。
“你們說怎麼才能讓一個女人有安全感?”
蕭梓琛問出了自己一直想不出解決辦法的問題,最後還歎了口氣。
“怎麼,你和薑小姐吵架了。”
這太明顯了,駱明軒倒是有些好奇了。
蕭梓琛點了點頭,但沒有回答。
“聽說最近你在調查兩年前虞城的事情?”
這是,一直沒有開口的鬱景州突然發問。
蕭梓琛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放下了酒杯,然後滿眼疑惑的看向鬱景州,一旁的駱明軒和傅裕笙則是一臉好奇,眼底還帶著絲絲驚訝。
“你怎麼知道的?”
“别忘了,我們鬱家是做什麼的。”
鬱景州這麼一說,蕭梓琛淡淡一笑,說了句。
“也是,鬱家的私家偵探全國有名,我怎麼就忘了呢,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件事我做的很隱秘,鬱家即使私家偵探所開遍全國,也不代表能洞察一切啊。”
蕭梓琛的話說的已經夠直白的了,不過鬱景州倒也不生氣,一臉坦然的說道。
“如果我說劉明宇找的私家偵探是從我們這邊出去的,你相信嗎?”
蕭梓琛點了點頭,說了句。
“為何不信。”
其實蕭梓琛剛才也不是真的懷疑鬱景州盯著他,隻是隨口一問。
“梓琛,你怎麼想起重新調查當年的事啊,是有什麼新發現嗎?”
這是,駱明軒開了口,當年虞城的事情他們幾個都幫著蕭梓琛調查過,那些證據沒有任何的疑點。
蕭梓琛點了點頭,對他們幾個,蕭梓琛向來毫無保留,而他們幾個亦然。
“有了一些新發現,這件事,可能和墨振業無關。”
“不對啊,當年如果不是耀華集團,你父親也不會……”
後面的話駱明軒沒有說,他們都清楚蕭摩雄的意外是蕭梓琛這輩子無法忘卻的痛,每每談及此事,他們幾個也都是點到為止。
隨後,蕭梓琛說了一件事。
“我前段時間見過墨雨柔,她告訴我,當年是我父親找墨振業,讓耀華集團獨立開發明日之星項目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我們調查的一切就都說不通了。”
“你信那個女人?”
鬱景州開口道,語氣中透著一絲憤怒。
“喂,鬱景州,你這是什麼意思,雨柔從不屑說謊。”
傅裕笙怎麼能容忍别人對墨雨柔的詆譭,蕭梓琛都沒開口,他已經先和鬱景州爭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