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年,如果你再繼續糾纏,那我真的會像仇人一樣的躲著你。”
可蕭映夕的話剛說完,馬斯年便不顧一切的將蕭映夕拉入了懷裡,他低著頭,深情的凝望著懷裡的女人,低沉的說道。
“洛洛,你聽好了,我之所以能活著回來,全憑我心裡對你那份無法除去的愛,如今我回來了,我便絕不放手。”
說到這,馬斯年強勢的將蕭映夕按在自己的胸口,接著說道。
“聽到了嗎?這顆心臟,因為你才能如此健康的跳動,不管你如何的恨我,未來,我絕不會在鬆開你。”
“夠了,馬斯年,别以為你這麼說就能感動我,我這裡,早已一潭死水了,那個視你為一切的蕭映夕早在一年前你佈下那個謊言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
此時的蕭映夕,因為馬斯年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開始心慌了,尤其是對上馬斯年那神情灼目的眼神,她竟有些想要逃跑,她害怕自己再一次淪陷。
馬斯年像是看透了這一切,緊緊的摟著蕭映夕,生怕自己一鬆手,這個女人就逃走了。
“洛洛,真的不在了嗎?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為何現在這麼緊張。”
很明顯,蕭映夕不是馬斯年的對手,她慌張的辯解道。
“誰緊張了,馬斯年,你給我鬆開。”
可蕭映夕越掙紮,馬斯年卻摟的更緊,他一手扣住蕭映夕的腦袋,低頭親在了蕭映夕的額頭,然後聲音低沉溫柔的說道。
“洛洛,你别忘了,你是我一手帶大的,你緊張的時候,眼睛總會不自覺閉上,你還說你不緊張,明明心裡還有我,為什麼不願意承認。我知道你恨我,在氣我,這一切,我會彌補,但請你别這樣冷漠的推開我,無視我,好嗎?”
“夠了,馬斯年,别自作多情了,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不愛你了,我蕭映夕再也不愛馬……嗚嗚嗚……”
蕭映夕的話還未說完,馬斯年便霸道的堵住了蕭映夕的嘴,他不想聽到那痛心的話,更不想從蕭映夕的嘴裡聽到不愛他的話。
馬斯年非常的霸道,他一手摟著蕭映夕的腰,一手扣著蕭映夕的後腦勺,就這樣強勢,毫無征兆的吻住了蕭映夕,更是霸道的撬開了蕭映夕的貝齒,不給她一點逃開的機會。
這個吻,是馬斯年這幾年所有情緒的宣泄,是他對這個女人全部愛意的釋放,不溫柔,有些霸道,有些蠻橫,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啃咬,甚至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
忽的,馬斯年嘴角一疼,頓時,口腔裡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不得不鬆開了蕭映夕。
“怎麼樣,疼嗎?這點痛就忍不住了,馬斯年,知不知道當初你對我做的,我這裡,比之疼上千倍百倍。”
蕭映夕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色,昏暗的月色下,如嗜血天使,透著凜冽的寒意。
馬斯年摸了一下自己被咬破的唇角,的確很疼,可看到蕭映夕那疏離的冷笑,才知道什麼叫撕心裂肺的疼,他終於還是失敗了,終於還是讓這個女人徹底的恨上了自己。
“洛洛,對不起,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馬斯年頹敗的低著頭,低聲下氣的問道。
蕭映夕冷哼一聲道。
“别再說對不起,這句話,我已經聽夠了,我說過,我們之間的糾葛到此為止,你對我做的,我不會忘,從今以後,各歸各位,别讓僅有的兄妹關係也不存在了。”
說完,蕭映夕便要離開,這時,馬斯年忽然一個踉蹌,可能是站的太久,也可能是受到了刺激,整個人跌坐在涼亭下的石凳上,看著蕭映夕即將遠去的背影,幽幽的說道。
“洛洛,你對我,真的一點情都沒有了嗎?”
聽到這話,蕭映夕頓了一下,強忍之下,還是不爭氣的回過了頭,看到馬斯年那頹敗落寞的表情,還有那有些顫抖的雙腿,內心再一次做起了鬥爭,可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
“馬斯年,有些痛經曆一次足矣,我會學著將你徹底的放下。”
之後,蕭映夕便消失在了幽靜的小道儘頭。
馬斯年坐在涼亭裡緩了許久,感覺就像是心口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撕扯,那種痛比之前的那種窒息還要難受千百倍。
忽的,馬斯年苦澀一笑,眼底僅剩的一絲光也漸漸淡去。
“馬斯年,你終究還是將她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