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應了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幫了我們一把。”
“不過,就算她沒有搞錯,有姐姐你在,我們肯定也不會喝的。”錦蘭想到昨晚姐姐的狗鼻子,太靈了。
裡面的味有一點不對,就被聞出來了。
“跟著師傅學醫還是沒有壞處的。”
“就是,現學現用。洪老這麼久沒過來,還挺想念他的,他真的不過來了嗎?”
“過兩天我問一下他。他如果不過來,學校開學後我正好可以去見他。”洪老就在首都,他老人家如果不過來,她去了首都之後,肯定要去拜見他的。
“姐,我也想去北城大學看看,等哪裡放假,我來找你玩好不好。”
“你不是說想考海城的大學。”
“你說得,要多對比幾家在大學,然後看著目標,對著這一個目標努力。”
“行,我先過去熟悉熟悉,回頭帶你們到處看看,把首都的幾大名校都轉齊了。”
“一言為定。”
……
等到晚上,白小英一家回來了。
白小英身上的毒倒是解了,可能因為沒有及時排毒,毒性燒到了臉上,臉上有一塊大大的紅斑,紅紅的,還拌著糜爛。
臉上還散發出一種糜爛之味,眾人一靠近她都要後退三步。
村長們看著白小英的樣子,都嫌棄的不行。
就是鐘青紅自己也嫌棄。
從醫院回來後,她就對著白小英罵罵咧咧:“你這個死丫頭,你是要作死呀,你沒事弄那種東西回來乾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看看還有誰還要你。”
臉上那塊疤,比阿梨的胎記還難看,身上還散發出一股臭味,人都不敢上前。
白小英像是傻了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鐘青紅罵。
白鐵牛坐在一邊,唉聲歎氣。
白奶奶看著白小英的樣子,也是冷哼一聲。
就小英現在這鬼樣子,城裡那個東家會要她才怪。
“老鐘呀,這也不能怪别人,是你們動了要害人的心思,老天爺看不過去,才要處罰你們的。你說你自己生的女兒不爭氣,也不能嫉妒人家的女兒有前途是不是。還想給阿梨她們下藥,結果沒有毒著别人,把自己的女兒害了,嘖嘖。”
出了這樣的事,村裡看熱鬨的事情還是很多的,這件事更像是一件笑話。
“是呀,老鐘,我們兩家的關係,平時不能說多好,但也沒到有血海深仇的地步,我和小女都很想知道,你突然好心的給我們送來蒸雞蛋,又在雞蛋裡下藥,是想乾什麼。”
秋生和小女在家裡等了一天,就想著等她們回來,問個清楚。
就算下的不是毒藥,是張婆那裡的藥,也是要問清楚的。
張婆那裡的藥,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吃的,更何況,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剛開始想下的肯定不是張婆那裡的藥,就是小英吃的那種。
鐘青紅聽秋生說自己想要害人,不乾了:“白秋生,你可不要胡說,我們何時想要害你們了。要不是我家小英提醒我,說你們家阿梨考上大學了,又是鄉裡鄉親的,讓我巴結一下我才蒸的。你們倒好,還懷疑我的用心,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昨晚送過來的雞蛋,我家阿梨聞著味不對,我們沒吃直接放在了一邊。一早,我們就聽說你們家出事了,正巧張婆來了村裡,就讓她幫著聞聞。張婆確定你們送來的雞蛋裡,有從張婆那裡拿來的藥。後來張婆跟你們去了鎮上,聽說還從小英的身上找到了一張紙,那紙上面的就是毒藥。”
老鐘聽著白秋生的指控:“急了,那雞蛋從頭到尾我都沒經手,怎麼可能給你們下藥。”
“不是你經的手是誰經的手?”秋生問。
“肯定是這個死丫頭。”老鐘現在揪起小英的頭髮:“我從神婆那裡拿回藥粉之後,就去她房間放符,當時從她的枕頭上掉下來一個藥包,肯定是那個時候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