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闆打過來電話,她們也能無視。
因為三個女孩兒放開了,大家玩得也比較開心,其中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居然跟袁化鵬眉來眼去的。
不過這也正常,老袁正處在男人的黃金年齡,身材高大儀表堂堂氣度不凡,又是京城的二代子弟,也是具備相當魅力。
剩下兩個則是纏著馮君,這就更正常了,這位差點被人當做小狼狗牽走了,各方麪條件都沒得說。
五個人玩到十二點,才離開了KTV,那位嫌馮君錢多的模特,甚至提議大家去吃宵夜。
袁化鵬有些意動,平日裡李婷管得比較緊,不過馮君真是不太習慣這些準職業選手,雖然他也知道,這三位算是相對好一點的,可是今天遇到的周小彤,實在令他有點意興索然。
而且,酒店裡還有個好風景,他犯得著如此饑不擇食嗎?
於是眾人就此散去。
馮君還想著,明天再選個什麼機會,能跟好風景單獨相處一陣,不過很遺憾,第二天是週六,徐鐵軍一大早就打了電話過來,說你們要是嫌司機用起來不順手,我可以當司機。
等他倆吃過早飯,出了酒店的時候,不光是徐鐵軍來了,連二姐和徐若芳也來了。
三名女士建議逛街,難得週六嘛,徐鐵軍和馮君相互看一看,發現對方臉色有些發白,決定去大家分開玩。
這一次,好風景沒有再拒絕分開。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當天晚上徐家和袁家再次招待馮君二人。
次日,馮君再次來看袁老,發現他的狀態比上一次好了一些,起碼身上洗得乾乾淨淨的,連頭都洗過了,身上的各種管子、導線也拔了不少。
不過他的眼睛還是不能睜開,翻身都很困難,必須有人幫助。
聽到馮大師來了,袁老躺在床上,很熱情地打個招呼,“大師來了啊,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把老頭子從閻王爺那裡拉了回來。”
堂堂的前部長,居然管一個年輕人叫大師,可見他心中的感激之情。
關注這一次治療的,並不僅僅是袁家人。
葉老也帶了兩個老專家,專程趕來圍觀,站在牆角默默地看著。
聽到袁子豪如此稱呼,葉老暗暗苦笑:你要是能看到這位到底有多年輕,還能叫出“大師”二字來,我才佩服你。
不過他也隻能苦笑,堂堂的三甲醫院,專家會診,居然比不過一個小年輕,那還說什麼?
“袁老客氣了,”馮君淡淡地發話,“小事一樁而已。”
“對你是小事,對我可是再大不過的事,”袁老居然還挺詼諧的,“真受夠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了……這次治療之後,可以睜開眼睛嗎?”
“這要看情況了,”馮君淡淡地回答,也不多說話,“來,我把一下脈。”
他走上前號一號脈,眉頭微微一皺,又搖一下頭。
老爺子的精神,沒有想像的那麼好,體內的元氣還是處在衰竭狀態。
看到他搖頭,袁家人和三個老專家心裡微微一沉:這是什麼意思?
袁家人相互交換一下眼神,沒敢出聲發問——大師不說,咱們就不問。
葉老等專家見狀,也隻能按捺下心中的好奇,前天的事情,讓袁家人很是抱怨了一番,最後還是袁老出聲,才壓製住了自家的子女。
馮君自然也不會跟他們解釋,他又拿出了半顆培元丹,吩咐一聲,“張嘴。”
袁老張開嘴,還不忘記出聲問一句,“這個藥不疼吧?”
“不算疼,可能體內有點發脹,尤其是頭部,”馮君輕描淡寫地回答一句,還不忘出聲告誡一句,“你最好閉上嘴,藥效會更好。”
他的聲音有點冷漠,也沒有解釋為什麼閉嘴效果會更好,不過在場的人都沒計較。
既然選擇了大師,就要聽他的才對——病人去醫院,醫生不也是這種態度?
半顆培元丹,比上一次的量還大,馮君把藥喂下去之後,也是全神貫注,提防再有什麼意外發生。
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出血,袁老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不多時又趨於平靜。
一般人服用培元丹的話,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但是袁老身上堵塞的脈絡太多,強大的元氣在滋補身體的同時,會沖刷脈絡,有點苦痛也是正常的。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馮君又餵了四分之一顆鍛體丹。
袁老再次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不過還好,他能感覺到,這次沒有上次那麼疼了。
半個小時之後,他感受到疼痛漸漸離去,身體似乎也輕快了一些,才長長出一口氣,將全身舒展了開來,shen吟了一聲,“哎呀,這藥真是……夠勁兒。”
然後,他的眼皮動了兩動,但依舊無法睜開。
馮君鬆開把脈的手時候,直起身子,欣然地發話,“今天下午,大概可以睜眼。”
這可不是他用“附近的人”看出來的,而是真正地憑藉推算。
培元丹的藥力,並沒有完全揮發出來,到了下午才能達到鼎盛。
當然,這也僅僅是推算而已。
葉老走上前,默默地為袁老做各項檢查。
袁老聞言,卻是忍不住一喜,“是嗎?那可太好了,能起身嗎?”
“起身……隻能說有可能,”馮君對這個可是不敢打包票,“你不能起身,問題不在腰間和下肢,主要是在頭部。”
袁老懶洋洋地打個哈欠,他現在全身乏力,有些困了,終究是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培元丹也不是萬能的,“那我什麼時候能下地行走?”
“那得看治療情況了,”馮君也給不出具體答覆,“個體差異是存在的,不過袁老你的問題,始終是在頭部。”
“嗯,那麻煩大師了,休息去吧,我要睡一會兒,”袁老迷迷糊糊地發話,聲音越來越低,“化鯤和化鵬,替我招呼好大師,下一次,我希望大師還在場……”
這話說得,讓葉老的臉上忍不住有點發熱——都要睡著了,你還記得上次的事,這得多麼恨我們?
馮君衝著袁家的姐弟點點頭,“你們招呼傷患吧,今天就到此為止。”
葉老見到他就要這麼離開,實在忍不住了,忙不迭一伸手,乾咳一聲,“這位小友,敢問你這鍛體丹……究竟是何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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