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霜寒驚訝,這些她還是用了兩天才想到,並非一朝一夕產生的,冷哼道:
“他可並非什麼工廠工人,而是與我一樣,是一位超凡大師,你應該感到榮幸。”
陳重驚訝了一下,有什麼可以把他傷害成這樣?連躲開都不行?
也哼了一聲道:“我治療過的人還有比你們段位更高的,也沒見多冷臉,還說欠了人情,
我跟他講去苗疆玩了,他還說等我回去講玩得怎麼樣呢,真是從你的語氣中讓我想到一個詞。”
苗霜寒見他淡定,而且治療過不少疑難雜症,就有些信服了,帶著好奇道:“什麼詞?”
“人窮誌短!”陳重一縮脖子跑到了一邊。
苗霜寒胸口起伏了一下,竟然屢次被其氣到了,敢如此說一位超凡大師,不過沒有動手。
這小子也在側面告之,他的後台不止陳家。
陳重把話語傳達出來,就沒有再敢惹毛她了,問道:“這全身治療的方法,你使用過什麼?”
苗霜寒回答道:“我當時用浴桶,在裡面放入了調配的藥,然後將人放了進去,但人卻差點因此喪命,我就沒再做了。”
“因此喪命?”陳重想不通是為什麼。
“師傅,開飯了。”那個小姑娘喊了一聲。
陳重呆了一會兒,返回了住處,心想著就算與蘇紫瑩見不到面,但距離不遠也好。
昨晚下過雨後,上午又下了起來,而且逐漸變大。
山風吹拂來,使得窗簾一擺一擺的,好像在翻動著內心沉積的舊事。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在踏著樓梯,幾個人闖進了門。
陳重從床上起來,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其中一個人對著他瞪著眼睛,哇啦哇啦地講了一些什麼。
少年趕忙攔在身前道:“老闆,他們說你答應了婚事又反悔了,讓苗小青傷心欲絕,等於打了他們寨子的臉,他們要殺了你,你快跑吧。”
這麼一大串話講下來,哪裡還有機會逃出去,幾個人封住了去路,少年也被一腳踢開了。
早上那些求仙娘孃的人們,都因為下雨而沒能走成,此時不少正在樓外欣賞景色。
見到那些人衝到了那年輕人的房間,得知了昨晚他戲耍了苗人的婚事,直感牛比。
“皮包男,你不是說你在江城黑白通吃嗎?你怎麼會不認識這個人?你是吹噓自己厲害的吧?”一人問道。
皮包男摟著一個女人,也是不解道:“沒聽說過江城有這號人物啊,就算第一大家族也都不能如此隨便拿出一百個億。”
“就算再有錢又能怎麼樣?來到這裡都是一個普通人,得罪這些苗人,那是沒有好下場的。”另一人道。
眾人都點了點頭,記得之前來過一人,因為口無遮攔就被砍掉了一條胳膊,也認為那年輕人要遭殃了。
陳重沒有使用武器,幾個苗人卻是手拿著鐮刀與斧頭。
左側一人當即劈砍過來,而且一點也不玩虛的,就照著腦袋。
右側的一人拿著鐮刀也是出手了。
陳重不殺他們,也會給其一個教訓,不然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左右兩腳將人踢倒在地。
另外兩人驚訝,也隨即上前,又被拳腿打出了門外。
四個人捂著疼痛的部位,見打不過對方,留下一句話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