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開了嘴巴,看了看。
“師傅,這人是怎麼了?”袁柔畏懼地雙手摟著他的胳膊道。
陳重若有所思,正好旁邊有服務員,於是叫了過來,也跟著被嚇到了。
“把這個人的資料拿過來,看看她還有沒有朋友在這裡。”
服務員知道他的身份,不敢怠慢趕緊通知了經理。
後者來了後,連忙道:“陳先生,這人身份證是鄉下人,來就醫的,隻是醫院的床位不夠了,先住在了賓館。”
陳重疑惑道:“看他們的穿著也不怎麼樣,這普通的房間,一天也得三百多塊錢吧?”
“是這樣的,”經理回答道,“韓總說咱們江城要評選省都,得出一份力,
而且她說自己也是農村來的,不能讓這些煤煙患者沒地方住,就隻象征性收了個費。”
陳重聽了很是舒心,桂英姐一定是見他在做,就默默地付出了。
不過隨即又沉了下來,幾天沒有接觸,煤煙之毒就變得這麼嚴重了?
“春霞她娘啊,你這是咋啦?誒呀……”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走到跟前,嚇了一跳,緊跟著大哭了出來。
袁柔沒再有害怕之色,隻是同情地看著。
經理急忙叫服務員過來道:“趕快把人給抬進房間,將換床單的車子推過來,把人運出去!”
這儘管有些不近人情,但已經很好心收留他們了,總不能再影響了生意。
老頭是農村人,擁有著老實與質樸,隻是跟在一邊哭著。
陳重微歎了口氣,詢問道:“大爺,你為什麼沒有中煤煙呢?”
“我一直在江城工地上,沒有回去,接到村裡打來的電話,說她得了煤煙了,就接過來了,誰知道才幾天呀,她也變得跟他們一樣……”老頭抹著眼淚,傷心極了。
“還有這樣症狀的人?”陳重再次觀看著那位老婦,用手在她的脖頸上輕輕一掐。
“你要乾啥,我可要打人了……”老頭剛說完,卻驚奇地聽到老婦叫了一聲,好像活了過來,“春霞她娘你活過來了,你可嚇死我了……”
袁柔也驚訝道:“師傅,你把她救活了?”
“小柔,我不是神,”陳重搖搖頭道,“她沒有活過來,隻是嘴裡堵了一口氣出了。”
老頭有些呆愣。
袁柔倒想他是一個大神仙,講道:“他是陳醫師,是專門拯救我們這些受苦受難的人的。”
“你是陳醫師?我沒想到我日盼夜盼的陳醫師出現了,嗚嗚嗚……你救救我們老百姓吧……”老頭再次哭出來,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陳重還想著陪老婆去農家樂溫泉拍寫真,得拖一拖了……
他實際上已經自私了些時間了,但眼前的叫他感到責任重大。
將老頭攙扶起來道:“你放心吧,我會的,我會到鄉下檢視一番。”
袁柔聽了之後,就打定了主意。
陳重也沒心情休息了,便先回去了。
還未到棚戶區,就見到不少人在對人進行盤問。
“這是怎麼回事?”
張鵬飛見重哥皺眉,趕緊回答道:“今天突然出現幾個矇頭的人,我們擔心是蠱師靠近,就想檢查一下。”
陳重不由得煩躁起來,對方竟然搞這樣的把戲。
恐怕找不出人,這裡就上了新聞,說有地下勢力影響人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