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能喝的,得先試試你的酒量。”洛天衣看了眼不遠處一個比較陰暗角落的卡座,嫵媚的眨眨眼睛,讓好幾個盯著她的男人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走!”
李鋒收了銀行卡,二話不說跳下了轉移,伸手就摟住了洛天衣纖細的腰肢,周圍幾個男人看向他的目光真是又羨慕又痛恨。
“呸,狗男女!”
吧檯美女對於夜場裡這樣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但一想到不到一分鐘之前李鋒還在撩自己,下一刻就跟著那女人走了把自己拋在腦後,很是不爽的暗罵了一句。
“就是那傢夥?”
李鋒摟著洛天衣走到那個角落的卡座坐下,偏頭看了眼斜對面卡座裡的男人。這個地方比較偏,除了他們這一桌,就隻有那一桌的男女,所以李鋒自然而然就知道洛天衣帶他來這邊肯定是確定了斑頭雁的位置。
洛天衣舒服的半躺在沙發上,嗯了一聲。李鋒將酒杯舉到唇邊,目光則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斜對面的那個男人。
這傢夥三十多歲的樣子,剃了個油光水量的光頭,在燈光照射下都產生了反光。不過李鋒實力遠超常人,還是將這傢夥看得很清楚。個頭也就是一般南方男人的平均水準,除了眼睛透著股精明勁兒外,看起來也就普普通通。李鋒知道,能在一個殺手團夥做承接業務的中間人,肯定不止表面上這麼簡單。
此刻這男人正摟著一個穿著皮衣皮褲漁網襪的的酒吧女,一邊往對方嘴裡灌酒一邊上下其手,眼看著女人被灌下一杯酒後往旁邊一趴捂著脖子打乾嘔,他發出暢快的笑聲,甩甩頭拿起面前茶幾上的煙點了一隻,醉眼迷離的抽起了煙,好像對於捉弄這個女人很有種滿足感。
李鋒皺了皺眉,收回目光,問洛天衣:“你確定他沒發現你?”
洛天衣搖搖頭:“我不太確定。”
對於她的回答李鋒並不吃驚,因為他觀察到,斜對面那傢夥普通得過頭了。
作為一個殺手團夥的外圍骨乾,做得是掉腦袋的生意,哪怕平常時候喝酒也總該保持最基本的警惕性,而這傢夥喝起酒來就肆無忌憚似乎沒有一點的防備,簡單來說就是有點裝。
洛天衣又接著說道:“鄭飛說他昨天晚上去了他上班的公司一趟,雖然來去都沒人發現,但難保對方沒有一點察覺。這傢夥如果在辦公室裡隨便搞點什麼記號,都很難被髮現。”
李鋒點點頭,要搞這種記號很簡單,隨便一個普通人都能做到。比如在門窗上纏上一根頭髮絲這種,或者在桌子上辦公用品,櫥櫃裡生活用品的擺放上稍微用點心,記住擺放的位置,就是一個無懈可擊的記號。隻要你動過這個物品,哪怕走之前放回原位,也不可能和之前擺放的位置完全重合。
想這些簡單又實用的小手段太多太多,一般的普通人自然沒那閒心,但斑頭雁作為綠孔雀的外圍骨乾,平常肯定得小心翼翼,怕是少不了搞一些小手段來防備。
而且這種小手段根本防不勝防,别說他李鋒,就算是黑蝴蝶那中殺手行當裡的頂尖殺手,也未必能全部防備這些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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