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師兄都想問問秦苒缺不缺助手,缺不缺個打工的。
廖院士重新轉回了身體,微微頷首,難得發出了一句讚賞:“她這項目,確實不錯。”
一邊的左丘容除了笑,其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原以為秦苒是急著參與評審,才會想要參加上她的項目,她才極力阻攔,誰知道秦苒自己本身就有項目……還是ICNE……
秦苒自己能說出來,左丘容自然不會覺得她說假話……
比起知名度,她跟葉師兄報名的項目雖然在所有項目中算是不錯的,但跟秦苒的ICNE比起來,根本就是大巫與小巫。
左丘容抿唇,尖酸嫉妒啃噬著她的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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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不知道左丘容現在的想法。
此時她已經出了實驗室的大門。
十二月接近下旬,京城終於迎來了第一場雪。
雪花並不是特别細密,速度也不快,慢悠悠的從空中降落,一朵雪花挺大,落在地上就化開了。
程雋站在路燈下,低頭看手腕上表的時間。
身影修長,身上跟頭頂都落了幾朵雪花。
被路燈一照,清冷中帶了點暖色調。
他伸手漫不經心的把肩上的雪花拂下,一抬頭就看到了秦苒,動作稍停。
等秦苒走到身邊,他就伸手把人抱住了,把冰涼的手放到她的脖頸間,隻一秒就又放開,笑著問,“你冷不冷?”
“不冷。”秦苒抬頭讓他上車,車沒熄火,空調還是開著的,等他上冊了,秦苒才問他在外面等了多久。
“十分鐘?”程雋將車開入大道,偏頭看了她一眼。
今天晚上突然下雪,路上的人都變少了,他開車的過來的時間要比以往少幾分鐘。
秦苒點點頭,手擱在車窗邊,支著下巴想著實驗室的事情。
實驗室現在都是廖院士的研究,之後她也有自己的研究,幾種放射性的研究不可能帶回去研究,以後時間可能會更晚……
這樣想著,秦苒不由靠著車門,看著程雋的方向。
略微思索。
兩人一路回到亭瀾。
大廳裡,程溫如腿上還擱著電腦,看到秦苒回來,她隨手把電腦擱到一邊,“苒苒,回來了?”
程木也從木桌邊站起來,跟秦苒程雋打了一聲招呼。
秦苒在玄關邊換了鞋,又把揹包放到了一邊,跟程溫如打了個招呼。
程雋懶洋洋將腳踩到毛茸茸的拖鞋裡。
“對了,苒苒,這是你的快遞。”程溫如把桌子上挺長的盒子遞給秦苒,還指著那落款詢問秦苒:“這是什麼字?”
秦苒低頭看了一眼。
抿唇。
然後直接把上面鬆鬆貼著的單子撕下來,扔到垃圾桶。
乾脆利落。
“我朋友是半個外國人,不會寫字。”她偏頭,跟程溫如解釋。
程溫如點頭:“難怪。”
她認了半天,都沒認出來。
秦苒又拆快遞了,程木立馬下樓,把自己修剪花草的剪子拿過來遞給秦苒,讓她剪膠布:“秦小姐,你朋友寄了什麼?”
“大概是一幅畫?”秦苒漫不經心的解開。
程雋隨意的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的快遞盒子,略微挑眉。
盒子上蓋了兩個章。
“你朋友是境外的?”他往沙發上靠了靠。
其中一個章分明就是境外的。
秦苒點點頭,“撕拉”一聲撕掉膠布。
“境外進來的東西竟然都沒被檢查?”程溫如翹著二郎腿看秦苒的快遞。
程木記性還可以,他恍然大悟,“秦小姐有個戰地記者朋友。”
“戰地記者?”程溫如挺驚訝的,完全看不出來:“很厲害。”
敢去戰地當記者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兩人正說著,秦苒已經拆開來挺大的紙箱。
裡面放著一個長方形的包裝好的古色古香的木質禮盒,還有兩個小型木盒。
程雋掃了一眼,就知道長方形木盒裡面裝著畫,他漫不經心的開口:“你還準備了禮物?”
這畫給誰準備的,不用猜。
秦苒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她打開長方形外面精巧的小機關,掀開蓋子。
裡面是一副卷好的畫,邊緣微微泛黃。
程溫如以前也給程老爺子蒐羅過幾幅畫,一看這成色,就知道大概是一古董,看到秦苒動作隨意的就要拿起來,她連忙開口:“别隨便打開,小心損壞。”
秦苒就放下手,把蓋子合起來。
程溫如又指了另外兩個木盒,“那倆是啥?”
秦苒也不知道。
她隻讓巨鱷寄一幅畫過來。
想了想,伸手拿起來其中一個木盒。
裡面是一個藍色的簪子,簪子上還鑲嵌了細碎的翡翠,金色流蘇,看得出來年代,但顯然被儲存的很好,色彩明豔,工藝精細華美。
秦苒看不出來這是什麼簪子。
隻是隨手拿出來,對照著光把玩了一下,“沒有看起來的那麼重。”
向來不太懂這些的外行苒淡淡評價。
身側,程溫如收回目光,她看著秦苒,有些驚歎:“這是你哪個朋友送的?”
“我兄弟?”秦苒眯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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