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金爽生命中,慕將離又是唯一永遠不變、一回頭他就在的那個人。
所以,他們之間的路,還很漫長!
慕將離瞥了她一眼,站起來準備離開,說道:“我雖然不懂感情,但屬於我的責任不會拋棄。不管以後遇上什麼事,她都是我的責任。”
柳拭眉:“……”
她頭疼地道:“這話,你千萬别跟金姑娘說。”
慕將離不解,低頭看她。
柳拭眉解釋道:“換做是我,令堯要是給我說,我是他一輩子的責任,我會想敲破他的腦袋!”
慕將離:“……”
柳拭眉生怕他不懂,走上錯路,又道:“雖然你和金姑娘之間,與我和令堯不一樣。但金姑娘再怎麼豁達瀟灑,她也是個姑娘!”
“姑孃家的心裡很微妙的,你太過冷靜理智,隻想著道理。可女兒家很多時候要的,不是道理。”
“女兒家要的,是溫情、是支援、是同仇敵愾、是無條件的信任!”
“尤其是,金姑娘性格獨立,她不需要依靠男人,也完全可以活得很好。”
“你說你隻是把她當責任,她怕是也想敲破你的頭!”
慕將離還是不太理解,道:“她對我,也並無男女之情。”
這一點,柳拭眉不知道該信不信。
但她非常肯定一點:“現在有沒有不重要,誰知道以後有沒有。你說對吧?”
對自己的妹妹說的話,慕將離還是願意聽的。
在感情的經營上,她比他懂得多。
他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柳拭眉看著他的背影,憂心忡忡地道:“總怕會出事。”
墨兒抿了抿唇,道:“金姑孃的胎氣,真的不對麼?”
“我希望是我誤診。”柳拭眉面露無奈。
金爽的胎象死氣沉沉的,唯一的解釋是:她的體內環境太複雜了。
但,這個解釋也是很牽強的。
若在現代有先進儀器檢測,很快就能篩查出來。
可在這時代……
隻有再熬一陣了!
墨兒也是一臉的難受,道:“希望金姑娘能熬過來,這畢竟是……大國舅第一個孩子。這以後……”
她沒敢說下去,本想說:大國舅這種冷心冷情之人,以後還會不會有孩子還不一定呢。而且,金爽的身子,以後還能不能生養,又是另一回事!
喪氣話,還是不能說太多,以免一語成讖!
柳拭眉不說話了。
這時候,皇甫令堯回來。
見柳拭眉端坐在正殿內,他不解地問:“媳婦兒,你怎麼在正殿?”
他家媳婦兒可不是什麼閒著無聊,會坐在正殿打發時間的人。
她啊,每天都會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剛才有誰來過了?”皇甫令堯問。
柳拭眉笑了笑,道:“是哥哥。”
她也不去跟他說金爽的胎象的事,問道:“你事情都處理完了?”
皇甫令堯點點頭:“差不多,回來歇歇,順便瞧瞧你在做什麼。”
說完,把她拉起來捲入懷中抱住,道:“半日不見,我想你了。”
國事繁忙,他午膳都是在禦書房那邊吃的。
早膳還一起吃的呢,現在又想了。
柳拭眉笑了笑,道:“也不知道魏遜什麼時候到,你猜他到底是什麼心態呢?”
提到魏遜,皇甫令堯皺了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