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懷義握著槍的手微微的擅抖了一下,這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似乎那種鐵血豪情又重新燃起了他的熱血。
“你是血煞的人?!”
魯海注意到了金懷義方才奪槍時的動作,那個手法他太熟悉了,而且,這種瞬間奪槍的手法,外人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學會的。
就是他自己,練習了這麼多年,也不能做得像金懷義這麼好。
當年那個教他們的教官就是血煞的,這種奪槍的手法,在他眼前演示過無數次,而且直到今天,他也記得,那個奪槍的力度、手法!
而且那個教官曾經清楚的告訴過他們,想要練就這手奪槍的本事,必須要靠無數次的練習,形成肌肉習慣,否則,力道稍有偏差,就無法完成這個動作,那麼結果就隻有一個,死!
而金懷義竟然能把這手奪槍的本事用得如此純熟,那就隻能說明,他來自那個地方——血煞!
“你竟然知道血煞?”金懷義頗感意外的看著魯海。
血煞的存在是不為外人所知的,因為這是一支極為隱密的部隊。
“我們之前的教官就是來自血煞的方誌國,方教官!”魯海急忙說道。
接著,又對一眾手下吩咐道:“放下槍!”
“老方啊,原來如此!”說著,他把槍扔回給了那個黑衣保鏢。
“你認識方教官?”魯海的臉上露出了喜色,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遇到了血煞的人。
畢竟他從剛入伍那會,心裡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加入血煞,成為最優秀的軍人。
可惜的是,因為血煞做為華夏軍中的尖刀,選拔條件十分苛刻,每年隻從全軍之中選二十人,這二十人,都是全軍最優秀的軍人。
魯海在服役期間報了好幾次名,可是每次,都沒能通過選拔,最好,隻好當了一名特工。
如今遇到了血煞的人,他感覺自己輸得並不丟人,甚至他還以能輸給血煞的人為榮,畢竟自己也堅持了五六分鐘才被打敗。
“老方是我服役期間的隊長。”金懷義說著,眼神中微微帶有一絲悲傷。
“那方教官現在怎麼樣了?”魯海問道。
“他為國捐軀了!”金懷義的語氣很平靜,似乎是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魯海欲言又止,心裡好像有一肚子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身為軍人,在槍淋彈雨裡摸爬滾打,犧牲是再所難免的。
即使是特工,也有很多人長眠在不為人知的戰場上,魯海也失去了許多戰友,這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件很平常的事。
“我現在退伍了,已經不是血煞的人了,但是我希望,今天在這裡遇到我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金懷義目光冰冷的看著魯海。
金懷義實在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會被人認出來,如果這個訊息被傳揚出去,那麼自己的後半生恐怕將永無寧日。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