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掌力雄渾無比,猶如酷炎烈陽。
掌力未至,便感覺一股灼熱之氣迎面而來。
直教人恍如油煎火烤,難受非常。
便是呼吸都艱難了數分。
然而,此番穆少青三人身中迷藥,周身使不上半點力氣。
能夠勉力不倒已是極難,更遑論抵擋此招。
隻是電光火石之際,這一掌狠狠落在了三人胸膛。
砰!
隻聽一聲悶響,穆少青三人直接倒在地上。
一眼看去七竅湧血,身死當場。
“哼!”
看著地上身死的三人,魏西樓冷哼一聲,開口道:“區區螻蟻,也敢…”
咻!
就在魏西樓說話的刹那,一道尖銳的破風聲傳來。
這聲音淒厲尖銳,淩厲無比。
聽到這破風之聲,魏西樓臉色一變。
他猛然轉身,兩指一夾!
叮!
隻聽一聲輕響,一根精鋼所鑄,纖如髮絲的飛針被他捏在指尖。
“哦?”
看著手中的飛針,魏西樓冷笑一聲,開口道:“藥王穀毒手扁鵲的斷魂飛針…”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居然還能見到…”
“真是讓人懷唸啊!”
說著,他魏西樓目光一轉,朝著水面看去。
隻見朱大夫足尖點水,飛身輕掠。
其速度之快,恍如電光。
一眼看去,比之方才的穆少青不知快了多少倍!
看到魏西樓投來的目光,他手掌一動,再一根飛針破空而出。
咻!
此針一出,伏如橫弩,起如發機。
小小一根銀針在強大內功的加持之下,居然不弱於強弓勁弩,端的淩厲無比!
“金針奪魂!?”
看到這一根飛針刺來,魏西樓雙眼圓睜:“真不愧是藥王穀的毒手扁鵲…”
“小小一根銀針也有如此威勢…”
“若你不隨純陽道人趟渾水,藥王穀如今的穀主舍你其誰!?”
此言一出,魏西樓周身一震,一股圓形氣罩陡然散出。
鐺!
這氣罩散出的刹那,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響傳來。
隻見一道火花閃過,這一根金針瞬間被震碎開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王野都不由的一愣。
就連他都沒有想到,這魏西樓的混元童子功,居然已經練到了煉氣成鋼,難損分毫的地步!
難怪李三多和朱老雜毛對此撩如此忌憚。
功力到了這一步,的確有獨步武林的資本了!
“别白費功夫了!”
就在王野暗暗驚訝的時候,魏西樓開口道:“咱家苦練混元童子功數十載,早已刀槍不入水火難侵…”
“你這小小金針便是穿石動玉,也難傷咱家分毫!”
“哼!”
聽到了魏西樓的言語,朱大夫冷笑一聲:“魏西樓,你護身的罡氣像極了一個雞蛋,真是難看至極…”
“不過這也難怪…”
“我醫家素來講究以形補形,你這缺什麼就彌補什麼,在老夫看來,也算是合理!”
言語間,朱大夫一縷鬍鬚,臉上滿是冷笑玩味的冷笑之意。
噗!
此言一出,一旁圍觀的王野差點笑出了聲。
到底還是朱老雜毛啊…
一開口就不離下三路,處處盯著身體下面那套傢夥做文章。
就連挖苦對手也是如此…
如今看來,李三多說研究壯陽酒是他的哀嚎這句話,還真沒有亂說。
就在王野暗暗思考的時候,魏西樓的臉色變了。
他看著眼前的朱大夫,開口道:“很多年沒有人敢笑話咱家的身體了…”
“也好,今日咱家就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此言一出,魏西樓足下發力,朝著朱大夫狠狠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