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資訊外,讓淩毅最感興趣的,就是薑妙允所說的因果禁製了。
這門術法神通在仙域雖然屬於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東西,但在這個世界,還是相當罕見的存在。
而且按照薑妙允的說法,煉獄宗的那些人,應該是自創不出這種術法神通的。雖然這是薑妙允的猜測,但跟淩毅的想法卻是不謀而合。
所以,煉獄宗的因果禁製,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是有人傳給了他們,還是他們自己從什麼地方找到了秘籍?
如果是前者,就說明這世上,還有比煉獄宗更加高深莫測的宗門存在,那他們庫房裡的好東西,應該不在少數。
如果是後者,那煉獄宗應該不止撿到這麼一本秘籍,肯定還搜刮到了更多的好東西。所以他們的庫房裡……
咳咳,總之,不管怎麼說,淩毅都覺得這是一個值得深究問題----成了,會所嫩模;不成,下海乾活!
一想到這個世界還有更高明的宗門存在,淩毅就無比激動,以及……雞動。
特别是感受著齊詩韻大腿的溫潤與軟糯,淩毅有一種自己正在遭受酷刑的錯覺----這世上還有什麼是比看得見吃不著更痛苦的嗎?
淩毅感覺這才是世上最殘酷的酷刑,直教人慾仙欲死!
就這樣,淩毅在痛並快樂的煎熬中,熬到了天亮!
短短的幾個小時,淩毅卻覺得比一萬年還要久。
天知道齊詩韻醒來的時候,淩毅的心理和生理是多麼的輕鬆愉悅。
齊詩韻先是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見淩毅之後,整個人頓時愣住,隨即就用手揉了揉她的眼睛,再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淩毅。
“淩毅?!……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齊詩韻驚呼道。
聽到這話,淩毅當真是欲哭無淚:“這好像是我的床吧?我還想問問,你不是一直跟我姐睡嗎?怎麼會跑到我床上來?”
“你不是出門了嗎?這床空著也是空著,所以……”齊詩韻正在解釋,可說到一半,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停下來驚呼道:“禽獸,你……你昨晚有沒有……有沒有對我乾什麼?!”
淩毅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說齊小姐,我剛上床,就被你壓成這個樣子淩,我倒是想乾點什麼,可我能乾什麼?!”
齊詩韻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把淩毅壓在身下,半截身子都擱在淩毅身上。
最關鍵的是,她的酥胸就抵在淩毅胸口,最敏感處甚至還能感受到淩毅呼吸時,胸膛的上下起伏。
“啊!”齊詩韻見狀,忍不住一聲驚呼,急忙把玉臂和美腿縮回,那模樣就好像是還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看得淩毅血脈賁張的。
然而,齊詩韻的手臂收回的很順利,可那條腿卻被東西給掛住了,這就導致她居然沒能在第一時間縮回。
慌亂的她,隻得加大力氣又試了幾次,結果統統都以失敗告終。
滿臉疑惑的她,不得不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發現真相的她,瞬間就臉紅似血,嬌羞的恨不得找個洞口鑽進去。
隻是這床上就這麼大,哪裡有洞讓她鑽?就算有,也隻能便宜淩毅,讓淩毅鑽進去。
於是她急忙抬腿後挪開,然後看著淩毅那一副要把她吃掉的神情,急忙用手交叉擋在自己胸口:“你你你……你想乾嘛?”
“想!”淩毅毫不猶豫的回道。
“……想?”齊詩韻先是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什麼,連耳根子都紅了:“我問的是你想乾嘛?而不是你想乾嗎!你個臭流氓,給我下去!”
說話間,齊詩韻一腳踹向淩毅,直接把淩毅給踹下了床!
其實淩毅若是不放水,齊詩韻根本不可能踹得動他。
隻是他淩毅若是現在不給齊詩韻放水,以後也就别想齊詩韻為他開閘放水了。
今日種的因,都是為日後結的果!今日被踹下床,也是為了日後能爬上床!以退為進,莫過如此。
隻是淩毅依舊很委屈的說道:“你自己沒說清楚,怪我咯?”
一邊說還一邊摸著自己的屁股,就好像真的受了重傷似的。
齊詩韻見他這副模樣,又氣又好笑,但她還是給忍住了,再次皺眉輕喝道:“你……出去,我……我要換衣服了!”
雖說是輕喝,但聽上去似乎一點底氣都沒有。
淩毅聞言,笑嗬嗬的站起來,試探性的問道:“外面多冷啊,要不,你換你的,我轉過去,保證不看行不行?”
聽到這話,齊詩韻二話不說,抄起床上的枕頭,就朝著淩毅砸了過去。
淩毅見狀,轉身就跑,根本不給齊詩韻再砸第二個枕頭的機會!
看著緊閉的房門,齊詩韻把剛拿起來的第二個枕頭抱在懷裡,神思飄忽。
她一想起自己昨晚,就那樣掛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臉上就忍不住一陣火辣辣的。
怔怔的看了一陣房門後,齊詩韻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絲綢睡衣,發現確實沒被解開過,便不由得輕哼道:“連送上門的都不要,當真是連禽獸都不如!”
也是淩毅沒有散開神識,更沒有刻意去傾聽屋裡的聲音,否則叫他聽到這句話後,肯定會後悔的連腸子都要斷掉:
媽的,早知道規規矩矩的會被當做禽獸不如,自己昨晚就應該做一回禽獸!
你大爺的,這波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