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付仁傑請了外省的高手相助,估計這江陵第一人的寶座,還是他楊澈的吧?”長袍男子抿茶問道。
“江陵第一人?他也配?不過是江陵以北數十州郡對他的吹噓之語罷了,撐死也就江北第一,而且都還不一定坐得穩。這偌大的江陵,誰不知道,老爺才是名副其實的江陵第一人?”
長袍男子似乎很滿意老人的回答,但還是搖了搖頭:“隻可惜啊,外界都隻知這江陵省是北楊南李,卻不知我李家獨占鼇頭。
歸根結底,還是我爸太過低調,而楊澈這幾年又相對耀眼。但今晚過後,世人定然隻知這江陵有李,再無他楊!”
說完,長袍男子的眼中迸發出駭人的光芒,滿是空調地暖的屋子裡,溫度驟然下降,凍的老者忍不住直哆嗦。
長袍男子見狀,笑罵了一句‘沒用的狗東西’後,這才收了鋒芒,轉頭望向窗外那輪明月,喃喃自語道:
“楊澈啊楊澈,你可千萬不要讓本少爺失望,定要坐穩了那江北第一的寶座才是啊。否則我大費周折的去綁你女兒準女婿,豈不是綁了個寂寞?”
他之前所以一直沒有對楊疏影出手,為的就是等楊澈徹底掌握江北這一天。
因為到時候隻要控製了楊澈,就等於是控製了整個江北,如此便能一勞永逸,不必再挨個州郡去降服。
長袍男子似乎想到什麼,開口問道:“聽說,他那個女兒是江大校花?”
“對,國色天香,不必韓若雪差,隻是少了些女人風情。”
“未經人事的處子,自然是要少些味道。”長袍男子點了點頭,隨即又問:“聽說那個搬運工老婆的姿色也很不錯?”
“據說,遠勝韓若雪。”
“哦?還有這事?竟能勝過韓若雪?為何不一早告知?”
老者背上又冒出冷汗:“畢竟一介百姓,沒有韓家的光環加持,所以很少有人關注。”
長袍男子點點頭,顯然很認可這個解釋。
“若真遠勝韓若雪,有她人妻的身份加持,怕是比韓若雪更適合做爐鼎。”
說完,長袍男子雙眼放光:“天亮之前,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我要那搬運工的妻子出現在我床頭,否則,提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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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江州的公路上,拍拉梅拉轎車裡。
“說起東鴻集團之前,我想先問問,你知道楊澈這次為什麼要爭奪秦家遺留下來的產業嗎?”韓若雪一邊開車,一邊問淩毅。
“幾百億的資產,誰見了不眼饞?”淩毅反問道。
韓若雪卻是搖了搖頭:“你也知道幾百億的資產誰見了都眼饞,那我韓家怎麼可能捨得把這麼大塊蛋糕讓出去?到時候必然是以死相博。
他楊澈隻要敢動秦家產業,就等於是跟我韓家開戰,可他淮州隔的那麼遠,就不怕後繼無力?”
“擂台上輸了,還能搞小動作?”淩毅笑問道。
“江州境內,我韓家豈容他人鼾睡?”韓若雪一身傲氣,“我若真心找茬,就算擂台輸了又如何?相隔那麼遠,他楊家能分出幾成力來牽製我韓家?”
確實,即便韓家沒有淩毅做靠山,楊家想要把手伸進江陵境內,怕是也要費一番周章。
畢竟步子邁太大,容易扯著蛋----除非像淩毅這種一步邁出十數丈的變態,才沒有這個煩惱----反正實力擺在那兒,誰不服,直接一巴掌拍死就是。
可楊家想要一巴掌拍死韓家,怕是還沒那個資本。
至少,短時間內還做不到。
“所以,他為何要染指江州?”
韓若雪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有沒有聽過江陵省的‘北楊南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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