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回頭,一臉沉靜的看著院長,“還有事嗎?”
“哦,是這樣子的。你也别往心裡去,大家都知道你
醫術高明,一把手術刀玩得非常棒,所以才會推薦你。”院長害怕她心裡有情緒,趕緊寬慰她。
畢竟……他非常不想失去阮蘇這個活招牌。
阮蘇的醫術那可是比醫院很多醫生都有名氣,很多非富即貴的患者都會打聽阮蘇,想讓阮蘇來為他們主刀或者是診治。
“搭橋而已,别說四個橋,就是再順手個腎臟移植,或者是心臟移植都沒有問題。”阮蘇神情淡淡,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什麼任何的不滿反應。
這是她早就料到的結果。
她又不是廢柴到連這種手術都做不成的地步。
“那就好那就好。”院長看她是真的無所謂,這才放寬了心。
阮蘇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副院長悄悄的站在院長身邊說,“她真的沒事?”
“你們也太小瞧了她,沒聽到她說嗎?四個橋不算什麼。小意思而已。這個阮蘇還真是挺讓人佩服,年紀輕輕醫術了得。哎!你們啊!别光是算計别人讓别人做手術,還是得趕緊提升一下自己的技術才行。”院長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群醫生,“這個月考試加一次!我看你們知不知道努力!”
“不是吧?院長?要考兩次?”
“是的啊?太嚇人了吧。”
“要緊!天天手術排那麼滿,根本沒有空學習啊!”
眾人一片哀號聲。
眾所周知,醫院裡面的醫生護士幾乎每隔一兩個月都要學習,要考試。總之醫護人員們非常
的辛苦,每時每刻都要提升自己。
他們才是真正的學到老的那個群體,什麼時候退休了,什麼時候不用考試了。
尤其是有些醫院還會將考試成績當做你效績的一部分,那就更加需要努力學習。
阮蘇直接去了總統所在的icu,他出了急診室以後就被送進了icu。
直接拿了總統的病曆看了以後,她就對護士說,“準備安排手術。明天上午九點。”
“呃——阮醫生,這麼快嗎?需要通知家屬過來簽字的吧?”小護士濛濛的看著她,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
現在整個醫院都傳遍了阮醫生要給總統做手術的事情,大家都很好奇她究竟要什麼時候做。
還以為她會要拖幾天呢!
“明天商少或者是薄行止會過來簽手術同意書,這件你不用擔心。”阮蘇說著就又病曆交給她,“做好術前準備就好。”
“好的好的。”小護士也不敢多言,隻好答應。
阮蘇安排好了手術各方面的事情以後,就離開了醫院。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了葉家,剛一進門就聽到蘇靜懷脆生生的童音。
“乾爸!再拋高一點!”
阮蘇無奈的搖頭,這小子就愛讓薄行止拋高高。
上次在火鍋店裡面他受了傷,後背燙了一大片,還是堅持拋高高,可把阮蘇好一番心疼。
幸好上了幾天藥以後,燙傷漸漸痊癒,後背也沒有留下什麼大的疤痕。
聽到腳步聲,父子倆同時朝著門口看過來。
就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客廳門口,蘇靜懷歡呼一聲,從薄行止的懷裡跳下來,朝著阮蘇撲過來。
“乾媽!”
阮蘇一把接住他,將他抱在懷裡,“在家裡有沒有乖?”
“那肯定的啦!”蘇靜懷笑嘻嘻的直往她懷裡鑽。
晚飯是在葉家吃的,宋家豔已經出了月子,整個人身體恢複得不錯。
畢竟有住家月嫂,還請了私教專門幫她產後恢複身體,不管是氣色還是身材都恢複得出人意料的好。
葉厭離晚上也回來了,看到阮蘇他非常高興,“小蘇,這幾天你在h帝國可真紅。”
阮蘇謙虛的說,“都是節目組炒出來的熱度,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葉家的晚餐十分豐盛,蘇靜懷吃得津津有味。
阮蘇將明天要給總統手術的事情告訴了薄行止,說完以後她又添了一句,“他也是rh陰性血,明天如果需要輸血的話,你做一下準備吧。”
薄行止冷哼一聲,“他兒子多的很,不差我一個。讓商淩霄去給他輸。”
“現在不是你和他治氣的時候,在大局面前你該顧的面子還是要照顧。”阮蘇瞧了他一眼,好像隻要一提起總統,他就氣性格外大。
之前究竟在總統生病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一點也不想照顧這個面子。”薄行止冷冷開口,“他不配讓我去輸血。”
“孩子還在呢!别給孩子樹立不好的意思。”阮蘇皺了皺眉,提醒薄行止注意影響。
葉
厭離也打圓場,“好歹還是你親爸,這血緣關係是跑不了的。好了好了,飯桌上不說這種事,吃菜吃菜。阿止,你嚐嚐這個蘑菇燉雞腿,還挺不錯的。”
薄行止沒有再說話,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阮蘇吵,更加不想因為總統那種破老頭兒和阮蘇產生分歧,破壞夫妻間的感情。
不值得,沒必要。
蘇靜懷一看餐桌上氣氛不太對勁,也不敢說說笑笑,隻是一個勁的悶頭吃飯。
吃完飯以後,薄行止並沒有離開而是和阮蘇一起回了房間。
剛一進門男人的鐵臂就牢牢禁錮在她的腰間,沙啞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耳廓響起,“老婆……你是不是想要和我吵架?”
阮蘇橫了他一眼,“我才懶得和你吵。”
男人的薄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朵,撥出來的熱氣讓阮蘇敏感的後背一僵。“别這樣……”
“那要哪樣?”薄行止喉嚨裡溢位撩人的笑意,“是這樣嗎?”
他一口咬上她敏感的脖頸處,雪白的脖頸上頓時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薄行止……你先答應我明天給他輸血,更何況隻是準備,他也不一定會用得上……”阮蘇在男人的懷裡掙紮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掙脫他的鉗製。
“如果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就不會這麼勸我了。”薄行止深邃的眸子默默的盯著她那雙清亮的雙眸,薄唇準確無誤的銜住她的紅唇。
阮蘇想要問總統做了什麼,發
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所有的話語全部都被男人悉數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