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總統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他的心尖尖都提起來了。
“總統先生,你想要求尊重,那你是不是先要尊重一下你的親生女兒呢?”阮蘇勾起紅唇,眼底都是嘲弄。
總統這種惡臭直男癌,真是令人倒胃口。
就是有這種領權者,才會有了千千萬萬個惡臭直男癌生子癌。
這裡的女性和孩子才會受到那麼多迫害。
總統以為自己拿出自己的威風來,阮蘇就會嚇得誠惶誠恐,畢竟她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結果……
這女的竟然不怕死的再次挑釁他,質問他!
他眼底都是不屑,語氣也帶了一絲嘲弄,“薄少,你身邊這位女士平時也這麼伶牙俐齒嗎?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才好。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聽從男人的吩咐。”
薄行止微抬起俊美的臉龐,那雙如同浩瀚星空般深邃的眸子裡帶著莫名冰冷,聲音也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總統先生,我和她一向彼此平等,她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這是她的自由。”他頓了頓又說,“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我都支援她。”
總統被薄行止這麼不輕不重的懟了兩句。
心裡十分不舒服。
李秀華剛才看了一場好戲,尤其是紀優優又被總統給掌摑了以後,她心裡别提多舒服了。
這會兒趕緊過來當賢妻,“總統,薄少遠道而來也是辛苦了,天涼馬上也過來了。”
她催得嗓子眼都要冒火了,自己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終於姍姍來遲,走了過來。
聽到李秀華的聲音,總統忍不住又想到薄行止的身份,他僵硬著一張臉,衝不遠處走過來的紀天涼招手,“天涼,來,這是薄少。”
紀天涼剛從洗手間裡面出來,因為冰覆那臉被冰得麻木得神情極度僵硬。
他想咧開嘴笑一下,但是根本笑不出來。
還沒有走到薄行止面前,就聽到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天涼了,有些人也的確是該被收拾了……這還真是個好名字。”
眾人:“……”
總統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胸口的怒意幾乎要控製不住衝出來。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過分?竟然給臉不要臉,他這麼客客氣氣,全部都是看在薄行止的面子上。
如果不是薄行止帶她過來,他早就命人將她趕出去。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阮蘇,“你是什麼意思?這好歹也是我兒子,你未免太不尊重我們父子。”
言下之意就是不將他這個總統放在眼裡。
阮蘇慵懶的看了一眼總統,聲音裡透著散漫,“哦,沒什麼,聽到天涼這倆字有感而發罷了。”
就是這麼簡單!
紀天涼好不容易臉上不那麼冰涼,可以開口說話了,他忍不住朝著阮蘇看過去,頓時眼底都是驚豔!
好漂亮的女人!
那豔光四射的臉龐,那周身高貴的氣質。
究竟什麼時候他們上流圈子裡面竟然有了這麼極品的女人?他怎麼不知道?
他平時也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什麼,現在竟然被這麼漂亮的女人覺得名字不是很好……他頓時竟隻覺得有一點尷尬。
誰不想給美女留個好印象?
紀優優聽到阮蘇嘲諷紀家父子,佈滿陰霾的心情終於有一絲好轉。
她邁開筆直的雙腿來到阮蘇面前,微笑著喚了一聲,“阮小姐。”
她本來就長得好看,隻是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子千金名媛的拘謹,總是放不開。
這會兒微微一笑,竟然如同綻放的百合。
阮蘇也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明天你第一天上班,好好表現。”
總統看到兩個女人十分和諧的畫面,頓時臉上都是陰鷙的不悅。
他沉聲道,“你認識她?”
她們兩個竟然認識,一定是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教壞了紀優優。這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處處和他做對!薄行止簡直太不會教育女人了。
紀優優轉身看向了總統,收斂了剛才的微笑,面無表情的說,“阮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
總統看著剛才還笑容滿面的紀優優在和他說話的時候,頓時變得跟陌生人一樣。
心裡十分不舒服。
他又不好發火,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紀優優的父親。人家救了他女兒,雖然他視這個女兒為垃圾。
可是面子上總歸是過不去。
他的眼角餘光突然掃到剛剛從外面踏進來的江心宇,頓時眼前一亮,對紀天涼說,“這位是百歲醫藥的江總。”
紀天涼趕緊恭敬又客氣的對江心宇說,“江總你好,久仰大名。”
說完,他又看向了薄行止,“薄少,六處的新能源開發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兩位又都是H帝國的,想必也相識吧?”
他這一番話講得倒是沒啥毛病。
聽得總統心裡終於有一點舒服了。
兒子總歸是兒子,就是比女兒強。
他臉上頓時覺得挺有光,“江總,薄少,這位是我兒子紀天涼,他年紀輕不懂事,還請兩位多多關照。”
“兒子?總統先生你應該稱呼他為繼子才對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親生的呢!”
還沒有等到薄行止和江心宇說話,阮蘇那涼涼的聲音就又響起。
她將自己身邊的紀優優推到總統面前,“看清楚了,這才是你親生的。”
總統臉都綠了。
李秀華也臉色極其難看。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為什麼三番五次的給她兒子難看?www..
她兒子這麼優秀,名校畢業,為人處事也極妥帖,並不像其他紈絝子弟一樣惹是生非。平時工作也勤勤懇懇。
她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的兒子優秀得不得了。
總統也很生氣,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天涼雖然是我的繼子,但是我一向視如己出,尤其是天涼平時和我十分和睦,對我也很尊重。不像有些兒女,對自己的父親和繼母熟視無睹,總想忤逆。”
紀優優不停的告訴自己,無所謂,沒有親情也無所謂。
可是……她還是被總統這一番話給深深刺傷了。
她強忍著心頭的疼痛,蒼白著一張俏臉緩緩開口,“也有這樣一種父親,強迫女兒嫁給蛇鼠一窩,包辦婚姻,將自己女兒推進火炕也就罷了。明知道女兒生活在地獄裡,卻不聞不問。也真是讓人心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