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宋言就走了出來,手裡面拿著一張律師函來到秦小怡面前,“秦小姐,你涉嫌詐騙後援會集資款,這是薄氏娛樂發的律師函,還請你收好。”
所以,這是要追究秦小怡的法律責任!
與此同時,薄文語全球粉絲後援會直接就發表了微博。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清楚楚,還將秦小怡所做的事情全部公佈於天下。
包括被宋言發律師函的瞬間,也被拍下來傳到了微博上。
有理有據,證據確鑿。
秦小怡還沒有完完全全的出道,就涼了。
王婷婷看著秦小怡被警察給帶走,據說要詳細的調查這件事情。
至於她會不會坐牢之類的,已經是她不關心的事情。
她幾步就走到了薄文語身邊,“文語,你可别記恨我,是秦小怡偷了我的身份證,冒充我,你可别把秦小怡做的事算到我頭上啊!”
“我知道。事情我大嫂和大哥都查得很清楚,和你沒有關係。”薄文語握住了她的手,心有餘悸的說,“幸好我大嫂平時待我上心,不然的話,我在圈子裡的前途就全部被毀了。光是這個泡麪應援,就直接將我的口碑跌到穀底了。”
到時候片方和投資商誰還敢往她身上押寶?
這個秦小怡也太過分了。
光是想想這件事情的後果,薄文語就後背發涼。
王婷婷笑得十分爽朗,看向了阮蘇,“阮小姐真是太有魄力了,薄少也是寵妹狂人。好羨慕你啊!有這麼好的大哥大嫂。”
但是她的笑意卻並沒有抵達眼底。
在長長的睫毛覆蓋下,她的眼底透著淡淡精光,一閃而逝。
“大嫂,是你邀請的婷婷嗎?”薄文語有些不解的問著阮蘇。
阮蘇搖頭,“應該是你哥吧。”
“哦,是宋言。”薄行止淡淡開口,“薄氏娛樂查到那女的用的是王小姐的身份證號以後,就聯絡了王小姐,結果王小姐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就邀請她過來和那女的對質。”
那女的……
聽到他對秦小怡的稱呼,阮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很顯然,薄行止壓根就沒記秦小怡的名字。
對於無關緊要的人,他一向記都懶得記,更加懶得關注。
王婷婷挽著薄文語的手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心裡完全藏不住事兒的樣子。
“這事兒真是讓我虛驚一場,阮小姐,薄少,我爸是王江文,這次文語和我又出了這種事。如果你們兩個不介意的話,回頭我請客,給文語壓壓驚,怎麼樣?”
說著,她又哈哈大笑,“我爸酒櫃裡藏的可有好酒,我一定要剝削他拿出來兩瓶不可。”
任誰對於看起來毫無心機的她,都會有好感。
但是阮蘇隻是笑了笑,“你和文語她們玩鬨就行,我和薄行止年紀大了,怕你們拘謹。”
這直接就是拒絕了,但是沒有講得十分生硬。
王婷婷也沒有多說什麼,更加沒有死纏爛打。
“還是阮小姐考慮得周到,文語,過幾天週末咱們一起去唱歌啊!”.
薄文語點了點頭,“可以啊,再叫上宋佳。”
宋佳是她們宿舍另外一個女孩。
王婷婷目光瞅了瞅殺青宴上面的其他人,先是走到了宴以道面前,端起一杯紅酒就敬,“宴導,久仰大名,我是薄文語的同學,當初試鏡秦小怡演的那個角色的時候,我沒來,家裡有點事兒。可惜了這次機會。”
宴以道聽她講起這事兒,突然想起來秦小怡做了這種事兒,那秦小怡的戲怎麼辦?
肯定是刪除啊!
“阮小姐,現在怎麼辦?這戲……”
“戲份直接刪除了吧。”阮蘇在處置秦小怡的時候就想好了。
聽到她的話,王婷婷眼光綻放光彩,不知道她能不能頂替秦小怡。
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毛遂自薦,就聽到阮蘇繼續說,“她那個角色本來就戲份不重,因為是文語的同學,才給她加了幾場戲。既然她不領情,就全部刪除好了,劇情BUG我會處理一下,你按照我處理的補拍一下就行。”
王婷婷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她剛才表現得不好?沒有拉到好感度?
心裡憋了一口氣,沒地發,也不敢在這裡發。
她隻好又咽回去。
宴以道也有點意外,沒想到阮蘇竟然放著現成的替補王婷婷不用,而是直接補BUG,刪除角色。
這……
阮蘇看到他愣了一下,不由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在征求他的意見,“怎麼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哦,沒有。”宴以道搖了搖頭,“覺得你的安排挺好。”
本來從M帝國飛回來,又趕緊過來參加殺青宴就有點累。
這會兒又在殺青宴上碰到了秦小怡這個渣渣,所以阮蘇就沒有再呆下去,和薄行止就商量著回家。
王婷婷可不打算走,她見和阮蘇套不了近乎,就又朝著江心風和薜晨走過去。
要了合影,還要了簽名。
一副追星小迷妹的樣子。
薄文語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平時王婷婷就是這麼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倒是阮蘇微微皺了皺眉。
“怎麼了?”薄行止和她一起離開了座位,看到她異樣的神情關切的問。
“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阮蘇搖了搖頭,就在這時,突然,她的手機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謝靳言,“這麼晚了,阿言怎麼打電話?”
“我們回國我沒有告訴他。”薄行止聲音充滿磁性,帶著一絲疑惑,“格萊麗大賽以後他就直接回來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為葉家的事情操心,我也沒有和他聯絡。”
說話間,阮蘇就按了接聽鍵。
她還沒有開口,謝靳言急切的聲音就響起,“小姨,不好了!”
阮蘇皺眉,臉色微變,聲音都帶著嚴肅的冰冷,“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媽不知道怎麼了,最近一直身體不太好,今天晚上更是病情加重,昨天就住了院,可是一直不見好。”謝靳言的聲音透著焦躁,好像有一把火揣在他的胸口一樣,燒的他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