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單雲溪不解地朝司馬靖看過去,這話居然是從司馬靖的嘴裡說出來的?
“什麼如何,墨戎有事瞞著我們,你不怕他對我們不利麼?而且你不是向來最喜歡探究得清清楚楚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單雲溪越發地奇怪了,墨戎到底是什麼來曆,居然會讓司馬靖說出這樣的話?
他明明之前連她都懷疑得要死。
“那你這麼懷疑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做你的王妃?還要帶著我來這司州跟你一起打仗?”單雲溪撇著嘴,就差沒寫“我不開心”幾個字在臉上了。
司馬靖冷冷看了她一眼。
“自己想。”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單雲溪小臉皺成了一團,這算個什麼回答?
他就算回答說就是懷疑她,所以才帶她來打仗,就想看看她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這樣的話也好啊。
自己想……這是讓她想什麼?這司馬靖的心思,誰能猜得到?
單雲溪翻了個白眼,卻真的認認真真想了這個問題好幾天。
次日,在千蟲山外。
司馬靖一身戎裝,帶著十八萬的大軍在毒蟲林前列陣。
隻是這次,在陣中多了一個小隊,帶隊者正是墨戎,他們人人手裡都拿著一隻笛子。
大軍進林,果然很快就響起了之前的那種短笛聲。
單雲溪站在司馬靖的身邊,時刻注意著周圍可能出現的毒蟲。然而此時,又響起了另外一種聲音。
同樣是笛聲,這種笛聲卻顯得更悠揚更順暢,可吹奏起詭異的調子卻同短笛如出一轍。
一條遊弋到了單雲溪腳邊的毒蛇,頓了一頓之後忽然開始緩緩地退去。
“怎麼回事?”林中吹奏著短笛的訓毒師十分驚訝。
“好、好像是大魏那邊也也吹奏!”有人聽出來不同的音律聲,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
他們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音律毒陣向來所向披靡,怎麼可能被破解?
單雲溪緊接著又聽見短笛的聲音變得尖銳而急促起來,顯得有些急躁。而大魏的笛聲卻一直平穩而柔和,絲毫不受對面的影響,宛如沉靜的江河,寬廣而包容。
兩種完全不同感覺的聲音在林中交響,誰也不肯讓誰,聽得單雲溪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更别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毒蟲了。
許多的毒蟲從樹上掉了下來,抽動兩下就不動了。
單雲溪露出驚喜的神情,她看向司馬靖。
隻見司馬靖依舊冷著臉,他拔出了手邊的佩劍,沉吟一聲:“殺!”
“殺——!”眾將士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兵刃,朝林中深處衝了過去,將許多藏匿其中的訓毒師都揪了出來。
有的訓毒師甚至還有些茫然,渾然不知道魏軍究竟是怎麼衝進來的。
“快跑啊!”旁邊的訓毒師見狀大喊起來,他起身就要往回跑。
衛子虞衝殺上前,將人製服在地,緊接著又去抓下一個訓毒師。
沒多久,司州的訓毒師就潰不成軍。
這照樊也實在是對音律毒陣過於自信,居然隻派了五千的將士保護這群訓毒師,沒多久那五千的司州將士也全都被魏軍給收拾了。
訓毒師全被抓了起來,綁在地上。
單雲溪走過去在某個訓毒師的頭上猛拍了一下:“讓你們嘚瑟!啊!還訓什麼毒蟲咬人,天天想些歪門邪道的,老母親沒教過你善待生命麼!”
她將這幾天自己親身試毒的脾氣全發在訓毒師的身上,好好地大罵了一通,這才覺得心中舒坦了許多。
看著單雲溪這幅潑婦罵街的樣子,司馬靖不由皺眉搖了搖頭。
衛子虞在旁邊,無比同情地看了自家的王爺一眼,有這樣的王妃娘娘,他家王爺也真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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