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墨戎我忍你很久了啊,說話做什麼這麼奇奇怪怪的。”單雲溪的不滿的勁頭一上來就不容易下去,哪管他是誰,她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的。
哪怕這話並不是很好聽,哪怕這話她自己也知道說出來其實是自打嘴巴,可她就是看不下去有人用這種語氣跟司馬靖說話。
他還是個病人呢!
“我什麼意思,你看看他懷裡的東西就知道了。”墨戎卻並不在乎單雲溪的質疑。
單雲溪朝司馬靖的懷裡看過去,她又轉眼看向他的眼睛。
司馬靖朝她點了點頭。
她從司馬靖的懷裡拿出了三塊令牌,她曾見過這東西,可薑就在投降的時候給過司馬靖一塊。
她記得那上面寫著的應該是司州的古老文字“風”,代表著風司命使。
那這另外兩塊,便應該是其他兩位司命使的令牌了,隻是不知道是哪兩個的。
“那莎,把東西拿出來吧。”墨戎朝那莎溫聲道。
那莎將最後一塊令牌放在了單雲溪的手裡。
“最開始的時候,我帶著那莎的雷令牌投奔於你,後來你得到了火和風的令牌,加上這水司命使的令牌,我說的我已經做到了,希望你說的也能做到。”墨戎一手環抱住那莎,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司馬靖。
“墨戎,我同你說過多少遍了,王爺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你根本不用這樣他也一定會做的。”衛子虞忍不住出口道。
墨戎輕笑了一聲,“有些事,還是要親眼看到了才能確認不是麼。”
“沒錯。”
司馬靖看著單雲溪手裡頭的四塊令牌,不知道回想起了什麼,眼裡出現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離他最近的單雲溪看得最清楚,他明明是個就連如此重傷也不能使他變色半分的人,可究竟是什麼使他露出了這樣的痛苦?
又或者說,他是想起了什麼,才這樣的痛苦?
“把它們放上去吧。”司馬靖發話了。
單雲溪看著手裡的令牌,他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疑惑,又接著道:“水左上,火左下,風右下,雷右上。”
“你怎麼知道的?”單雲溪頗為好奇。
“在那本冊子上有一頁便是這樣的。”
“是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你記性還真好。”單雲溪邊放著令牌邊感歎道。
墨戎卻笑道:“那是因為王妃並不在意,王爺卻已經上了心。”
“墨戎!”衛子虞語帶怒意。
司馬靖擺了擺手,衛子虞隻好將警告的話嚥了下去。
“子虞,你我是自小的朋友不假,可你不能要求我跟你忠心於同一個主子。”墨戎的臉上仍是那灑脫不羈的笑容。
那莎握了握他的手,他朝那莎露出一個“無妨”的笑容。
“你可以有你的忠心,我也可以有我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衛子虞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司馬靖卻替他說了出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