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殺害般若的真凶其實是他,並不是你原先作法時所見的那人。”綠蘿胸有成竹地道。
聽到這,大女巫突然抬手打斷了綠蘿的話,“公主,我雖是並未同你追究過,但我是知道的,當日將我最終到的凶手帶走的人就是你。現在公主突然與我說真凶另有其人,我怎麼知道公主是不是包藏了私心,要為自己的人開脫呢?”
見大女巫如此反駁,綠蘿便將自己收集來的那一本口供遞給了大女巫,其中涉及到真凶特征之處,都已經被綠蘿圈劃了起來,大女巫一翻開便能清楚地看見。
“我之所以就走那人,因為我知道他不是凶手。為什麼我能知道?因為當夜,他一直與我在一起,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半步都未離開過,他如何能分身去殺害你的女兒般若呢?”
“我知道你或許又要說了,既是我的人,我作的證也是虛實難辨,萬一我也在包庇自己人怎麼辦?對不對?但是你翻翻這本口供冊子看,這些都是當夜參加了篝火晚會的人提出的,並非是我偽造的。他們說,凶手手上有傷,皮膚黝黑,高五尺二、三……你看,這些不都是這男人的相貌特征嗎?”
說著,綠蘿抬步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一邊說,一邊將與口供對應的外貌特征一一指給了大女巫看。
依次望過男人身上的特征之後,大女巫的神色明顯有些動人,但她似乎在考量著什麼,並未立即鬆口。
綠蘿也並不泄氣,而是繼續道,“好,你就算是聽不進我說的,那如果他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呢?”
說罷,綠蘿便抬腳踹了踹那男人,男人一抬頭,迎上站在不遠處的、扮作內侍的南宮丞的目光,當即就打了一哆嗦,緊接著,就立馬和倒豆子一般的,將自己曾做過的事和盤托出。
“對,般若是我殺害的,是我易容成别人的模樣,然後拿著東秦特有的匕首殺害了般若!”男人張皇開口。
大女巫撇過一眼男人,這才望向綠蘿,冷不丁質問道,“這男人,真不是公主拉來為你的友人頂罪的替罪羊嗎?”
“本公主行得端做得正,何至於耍這些小把戲為我的友人開脫?畢竟,我若是有心保護他,大女巫你不是也找尋不到嗎?”綠蘿當即便張口反駁道。
“那公主為何要幫我找到真凶?不僅僅隻是為了幫友人洗清罪名這麼簡單吧?”大女巫冷聲問。
“大女巫何不問一問他究竟是受誰人指使,等大女巫一聽,自然就明白,我究竟為何也要想方設法地找到真凶了。”綠蘿指了指伏在大女巫面前的男人。
大女巫將信將疑地望了一眼綠蘿,旋即同男人問道,“你究竟是受誰人指使,要殺害了我的女兒?”
“是大司馬,是大司馬讓我這樣做的!人皮面具是他給我的,那把用來殺害般若的匕首也是他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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