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廖老闆沉聲:“你這話就錯得離譜了啊!我工程大,投資大,但我和小薛都是兢兢業業的人,賺一點兒錢不容易,豈能有亂花的道理。當初說多少,那便一直多少。你出爾反爾,我已經很生氣了。”
“别别别!”張標扯了一個笑容,道:“我還有一批兄弟想要留在這裡繼續工作,您就别說什麼辭退的話。我們有話好商量。”
“怎麼商量?”薛淩嗤笑:“你們不按工程師的吩咐做事,還打傷了工程師逼得他住院?無辜毆打他人,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治安罪了。你還趁機帶領工人們鬨罷工,鬨要加工資,甚至還煽動你底下的人跟老闆對著乾——不必商量了,你被辭退了。”
“你——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說什麼呢!”張標氣惱起來,衝動道:“這是工地,是男人工作的地盤。你們女人頂多也就端茶遞水,給我們遞遞煙,插什麼嘴說什麼話?!”
“住口!”廖老闆瞪他,沉聲:“小薛也是這裡的老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剛才都說了,她在這裡有一半的話語權。她說辭了你,那我也是絕不能留你的。”
“不是!她不就是你的一個小情人嗎?”張標沒好氣道:“廖老闆,你老糊塗啊!咱也算認識好幾年了,你怎麼突然弄一個小情人來工地上指手畫腳?女人懂什麼?!你怎麼能弄一個小情人來這裡?!你這不對啊!”
小情人?!
薛淩額頭黑線三大條,直覺心頭噁心一陣陣。
廖老闆老臉漲紅,氣得差點兒捂住胸口。
一旁的小秘書聽到目瞪口呆,看了看廖老闆,又看了看薛淩。
廖老闆氣得口不擇言:“放屁!你——你嘴巴放乾淨點兒!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胡來?!小薛她跟我女兒年紀差不多!她已經有愛人和兒子了!一期那邊她有三十來套房子,一期整個樓盤都是她幫我賣的。她能力好,錢也多!是我請她來投資二期和三期的!什麼小情人?!你特麼把嘴巴給吐乾淨!再敢亂說我就抽你耳光!”
廖老闆是一個讀過書的人,算是實實在在的儒商。
張標這話說得太過分了,連一向溫文爾雅的廖老闆都氣得發怒發飆了!
薛淩冷眼瞪他,道:“你敢毀謗他人的聲譽和名譽,小心我告你毀謗罪!”
張標見廖老闆發飆,又見薛淩連什麼罪都搬了出來,嚇了一大跳,連忙怯怯罷手。
“那個……我收回剛才的話……我可能是誤會了。”
“滾!”薛淩沉聲:“你已經被辭退了!你立刻收拾行李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其他跟著你的兄弟想留我們歡迎,想走我們也不會留!”
一個人如果品德出現問題,那這樣的人是萬萬用不得的。
他即便現在捅不了大簍子,未來極可能會捅更大的簍子。如果一時心軟留下他,那就是留下一個大禍害,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炸燬。
他現在能帶人打架,還打傷了工程師鬨罷工,未來甚至還可能帶人打老闆,這樣的人根本留不得!
廖老闆對這張標也是厭惡至極,巴不得不想再看到他。
“快走快走!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了!”
張標又急又氣,忍不住粗聲:“這裡……這裡工人是不夠的!你們辭退我,就是辭退三四十個工人!沒有我的兄弟們乾活,你這工地要做到猴年馬月啊!”
“這個不必你擔心。”薛淩道:“全天下的工人不止你們幾十人,我們自然會聘請其他更好更聽話的工人。二期和三期的工程不小,工人喜歡在這樣的大工程,相信一定不難找。”
“現在……都年底了!”張標做著最後的掙紮,得意冷哼道:“年底了招工人難!不信你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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