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玨意境中,我曾望見一尊女帝,也是被他斬的。”
葉辰倍兒來精神,還是一言接一語不帶停。
與先前不同的是,他不再扯東扯西,專注聊誅仙劍。
别說,這麼幾番話,對龍椅的確有用,葉辰每提一次誅仙劍,便見龍椅顫動一下,而且愈顫愈猛,震得整個淩霄寶殿,都嗡隆隆動盪,殿頂的殘破磚瓦,成片的跌落。
龍椅越是如此,葉辰說的越賣力,把誅仙劍的罪行,拎了個門兒清。
甚至於,連洪荒大族造的血劫,也一併扣在誅仙劍身上了,不為其他,隻為刺激龍椅,龍椅越激動,便越有希望搬走。
不知何時,葉辰才住口,因為實在沒啥好說的了,好像全天下所有的罪行,都被他用了一遍兒,無一例外,都扣誅仙劍身上了。
也得虧誅仙劍不在此,不然,必會與葉辰好好聊聊,你特麼不要臉是吧!
再瞧龍椅,已歸於平寂,隻在不經意間,微微顫一下。
良久,葉辰都未言語,就那般盯著龍椅,說了一大通,該是有效果的。
不肖多時,他才試探性的上前,嘗試著去搬。
這一次,他還真就搬起來。
而這一瞬,冥帝卻一陣趔趄,蹬的倆眼發直。
“葉大帝,此事你怎麼看。”帝荒語重心長道,特别是葉大帝那仨字兒,說的格外的重,著實神補刀的說。
為啥叫冥帝為葉大帝,此事還是很有考究的。
先前,冥帝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了,若葉辰能搬起白玉龍椅,便跟葉辰的姓,雖是心語,卻被有心的帝荒給捕捉到了。
如今,葉辰還真就搬起了,冥帝可不就得跟葉辰姓嗎?
一時間,冥界大帝的那張臉,黑的那叫一個發亮,看帝荒的眼神兒,也燃起了火花,你丫的本事夠大啊!本帝的心語,你都讀的到。
帝荒卻笑了,自來冥界,第一次笑的這般開心,那腰板兒,挺得也叫一個筆直,他聖體一脈的後輩,太特麼長臉了。
“跟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個長臉的聖體小後輩,此刻比帝荒更樂嗬,已扛著龍椅下了石梯,可謂春風得意,他扛著的可是寶貝,也不枉他耽擱十幾日。
龍椅就沉寂了,化作了一縷仙光,竄入了葉辰神海。
完事兒,混沌鼎就出來了,跑去葉辰丹海,與仙火天雷作伴了,老實說,仙火和天雷並不待見它,總想著找它乾架,可惜,乾不過它,被混沌鼎嚇的服服帖帖的。
身為主人的葉辰,並未就此離去。
搬了龍椅,他又瞄上了支撐淩霄寶殿的四根銅柱,繞著轉了幾圈兒,時而會伸手敲兩下,也尋思著給人搬走。
事實上,他已經這麼做了,懷抱著銅柱,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愣是沒搬動,四根銅柱擎天般巨大,能搬動才怪。
於是乎,二皮臉的葉大少,又故技重施了,把誅仙劍那些個罪行,無論有的沒的,又給四根銅柱聊了一遍兒。
這套路,雖是有點舊,但的確管用,有那麼一根銅柱,真就跟葉辰走了,化作了一根鐵棒,竄入了葉辰丹海。
繼而,混沌鼎又出來了,一道出來的,還有仙火和天雷。
仨難兄難弟,搭伴進了葉辰一個儲物袋,日後,就在那個儲物袋,相依為命了。
殿中的四根銅柱,被葉辰忽悠走了,其餘三根,卻是無動於衷,這若都走了,淩霄寶殿還不得塌了。
不過,葉辰接下來的一波操作,使得這淩霄寶殿,與坍塌已沒啥兩樣了。
大楚的第十皇者,他是真沒節操啊!殿中的物件兒,無論石燈、屏風、帷帳、桌椅板凳、茶壺酒杯、隻要能忽悠走的,一樣都不拉,連地板磚,也給人揭走了幾塊。
就這,還不算完,出了淩霄寶殿,葉辰又爬上了宮殿樓頂。
真是上方揭瓦啊!一塊塊瓦片,也皆有靈性,並非普通的瓦片,關鍵時刻,都能拎出來砸人的。
這般無法無天的一幕,莫說冥帝,連帝荒,都看的扯嘴角了,好好一座淩霄寶殿,天庭當屬第一,竟被你拆的七零八落,見過沒節操的,沒見過這般沒職業道德的,你何止是長臉,你是要飛昇啊!
在兩大至尊的注視下,葉辰終是走了,扛著一個大麻袋,一路哼著小曲兒,唱著小調兒,在配合那嘿笑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小偷兒,一個乾了一票大買賣的小偷兒。
身後,那所謂的淩霄寶殿,怎一個慘字了得,基本就剩框架了,被葉大少掃蕩過的地方,能有個框架,實屬難能可貴了。
就是不知,天庭的主人是否還在世,若尚在人間,若得知此事,多半會把這頭皇者,再塞回孃胎,重新改造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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