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公司,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男男女女,大大小小,全部都知道了!
每個人都在津津有味談論這事,上班的、下班的、坐車的、行路的,就連回到家裡還興致勃勃地在網絡上傳來傳去。
不過,好在公司的人比較懂得團結,心連心,一致對外!
也有一些女人,私下談論溫心,會撿些不太好聽的話,但也隻是咬咬耳朵,聊以自慰,不會傳到外邊。
如遇媒體采訪,問及他們之間的關係,公司的所有女人們又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打死也不說。
現在,程一凡的秘書,小足此刻正在辦公室門裡,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喋喋不休的一頓數落。
“唉,我的老闆哎!早就跟你提過醒啦!叫你不要離向小姐太近,太近!現在好了,鬨大了,怎麼辦?”
“唰!”一支渡金鋼筆疾速飛來,打在小足左臉頰上,不偏不倚。從皮膚上墜落而下,那金光閃現得十分耀眼!
他驚愕地抬頭,摸著被打的額頭,望著動怒的老闆。
嚴重意義上,程一凡,這是第一次發火。
而且,也發得極有風度,極有氣質,極有範兒。
後來,小足跟溫心講:“你知道麼?一個從來不發火的男人,突然間為一個女人發起火來,那股氣場是多麼的嚇人?”
那個時候,程一凡氣極了!
不管有多少照片,暴光在群眾眼裡,他都可以抵擋。他最擔心的並不是自己,他並不介意成為溫心和霍思遠婚姻的第三者,可是,此事關乎到溫心的名聲。他的名聲好不好,他倒是無所謂的。
但是,溫心她現在怎麼辦?
怎麼面對這些能淹死人的社會輿論?
在他意料之中,外界紛紛議論並指責向家小姐不檢點,有失豪門家教的時候,她正在家裡接受,嚴苟的家庭性教育。
“自己看!”
徐鳳珍胳膊用力一揚,將一個牛皮信封甩在桌上,幾張照片露出來,紅紅綠綠。
有一張露得特别多,定睛一看,在飛機上,程一凡摟著自己肩膀,拿著手機自拍,那個場景竟然不知被誰偷拍到了!
溫心狐疑,到底是誰乾的這件事?難道飛機也有記者跟蹤?
她在徐鳳珍怒目而瞪下,縮了縮肩膀,不待開口說上一句話。
媽媽已嚴肅地立起,手掌在桌上狠命一拍,疾言厲色地喝道:“媽讓你們去做的事情,做到了沒有?給你們兩個月假期,兩週不到就回來了?我讓你們給我帶回好訊息,你看看!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好訊息?”
兩個人低垂著頭,諦聽母親的教誨。
徐鳳珍聲色俱厲教育一番,隨後,喝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緩聲道:
“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出了,我也不去究其根源,這其中的原因,你們自己清楚就好。不管錯在於誰,我都可以給予理解,畢竟你們都還年輕,容易犯錯!誰都年輕過,誰都犯過錯,媽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溫心覷了一眼媽媽,心裡並不認同媽媽所說的話。
很想問,她錯在哪?她又犯了什麼錯?
即使沒有離婚,難道也不可以和别的異性來往嗎?
那些相片又能說明什麼?和男性朋友在一起,被人偷.拍到了,她應該感到很羞恥嗎?
犯錯的,是另一個人!是霍思遠。
徐鳳珍盯過來,見她像是不服批評,挑高了嗓音說道:“你不用給我解釋!我不要你的解釋!我隻要一句話,這日子,你們還想不想過了?”目光掃過霍思遠,他不置可否。
“媽……”該怎麼和她解釋。一想到此事,溫心就覺得頭疼。
徐鳳珍向來專製,在她面前,隻有遵從,不得違抗。這次連解釋都不要了,斷然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不要再叫我媽!”
曾幾何時,這句話也曾對妹妹警告過?
動不動就拿母女關係來說事!
她低頭,咬唇,看了一眼霍思遠,他倒是表情漠然,不甚關心,反而還有些興災樂禍。
溫心一狠心,說道:“媽,你有所不知,這個家我已經儘了最大的力。婚姻,是要靠兩個人用心經營的,如果什麼事都讓我一個人扛,那樣我會覺得很累……”
“你累?”
徐鳳珍手搭在桌子邊緣,走到她面前來,訓道,“你整天閒賦在家,自由消遣,吃穿用度,都毋須你操心,你累什麼?你再累,有你家男人累?你知道,他在外邊從早忙到晚的有多累?他管理著一個年年虧損的公司,忙得焦頭爛額,你倒好!一個累字,就給他戴了綠帽子?”
盯了一眼桌上她和程一凡那張親密照,目露鄙夷,“該做的不做,不該做的卻做!還在飛機上摟摟抱抱,整出這一堆事兒來!這,你就不累了?程先生是男人,他倒是沒什麼,可你是女人,還是我向家的人!女人什麼最重要?名聲!壞了名聲,你倒也沒什麼,可想過我們向家的臉往哪兒擱?都是些不爭氣的東西……”
因情節需要,所以將婚變安排到現在。結婚、離婚,都不是小事。如果不經父母同意,擅自離婚,溫心家中會掀起怎樣的一場軒然大波?别說小說,便是你我,也會受到父母譴責。再者,豪門婚變,從媒體傳播到正式公佈,都需要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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