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清醒過來,已經是晌午了,強烈的陽光照進房間,讓秋鯉沫幾乎睜不開眼睛。
“都不拉窗簾的嗎…”秋鯉沫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想要下地把窗簾拉上
剛要起(shēn),撕裂般的劇痛從前(xiōng)一直延伸到下腹,好像被當頭劈成了兩半一般。殘留的麻醉劑讓他渾(shēn)都使不上力氣,剛抬離(chuáng)面的(shēn)體又重重的砸了回去。強烈的眩暈感和嘔吐感翻湧上來,讓他倍覺難耐。
“呦,醒的很快嘛?”一個雄壯的(shēn)影走到(chuáng)前,遮擋住了光線,低下頭笑嘻嘻的看著迷茫中的少年。
自從被孟偉圈養之後,秋鯉沫很少有過起(chuáng)之後,還感到不適的時候了。不管在前一天遭受了怎樣的淩虐和折磨,熟睡一晚之後,都會感覺到一切安好如初。可是現在從(xiōng)腹傳來的劇痛,和遍佈周(shēn)的不適,則讓他倍覺難熬。他有開始些害怕的想象,昨晚昏迷之後,在自己(shēn)上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qíng)。
“唔這係腫麼了….”一開口秋鯉沫才發現自己疲軟腫大的舌頭,根本不支援自己清晰的說出一句話。
“好好躺著,麻醉劑的效果還沒消散乾淨。”任源隔著被褥,緩緩摩挲著少年的前(xiōng)“她倒是給我出了個難題,隻怕你這個還真並不太好解決。”
“甚麼?”秋鯉沫有些害怕的問道
“你知道,昨晚我打開你的肚子,看到了什…”任源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要說出來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你剛在係統群裡說,秋鯉沫醒了?”魚謙和端著粥的薑梓文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來的倒是快啊。”任源扭頭笑道“粥都煮好了?我們家梓文真是賢妻良母啊。”
“早煮好了,在鍋裡溫著的。”薑梓文撅著嘴一臉厭惡的說道“你跟誰(tào)近乎呢?”
由魚謙餵了粥,秋鯉沫感到力氣隨著沿食道行下的(rè)流緩緩恢複過來。雖然還有些不適,但相比剛醒之時已經好多了,舌頭也漸漸恢複了知覺。
“剛剛說到哪裡來著?哦,你(shēn)體出了什麼毛病。”任源滿臉壞笑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xiōng)前的刀口很疼啊?”
“嗯…”秋鯉沫怯生生的應道,任源總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儘管(shēn)下任源的(chuáng)鋪奢華柔軟,也許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一池子鮮血中。
“這就對了,正常人手術第二天,麻醉劑過去了都會覺得刀口疼的要命。”任源說道“疼才是正常的。”
“那就是說,我的病被治好了?”秋鯉沫一愣,繼而一陣狂喜湧上心頭。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不容易被髮現,可到了最後就算他再怎麼粗心也明白自己已經不正常了。發生在(shēn)上的種種怪像,無一不在提醒著他,事(qíng)已經往詭異的方向發展的太遠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