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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打造成粉色的重症監護室,原本是為了放鬆病人及家屬的心(qíng)。
當下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幫助病房中的三人穩定下焦躁的(qíng)緒,無論是臉色晦暗的上官善水,一臉焦急的吳沁源,還是看不出喜怒的張昌旭。壓抑緊張的氣氛在這原本寬敞的病房中升騰繚繞,彷彿整個空間都縮小了,沉重的壓力浮上心頭。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此次所有的責任。”默然半晌,上官善水疲憊的說道
“對於定責,我不感興趣,我想部裡對此也沒有興趣。”張昌旭平靜的說道“我需要你提供的是三號晚上的具體(qíng)況,如果我們有幸在這次危機中活下來,再討論是誰的責任也不遲。”
一旁吳沁源也開腔說道“說正事吧,時間緊急,又不是搞批鬥大會。傷流年叛變不是簡單歸結於誰責任的問題。”
“部裡已經認為流年叛變了?”上官善水一臉愕然“我想也許有什麼誤會…他心中未必是自願的,不然我也不會活下來…”
“論跡不論心。”張昌旭現在沒有心(qíng)和上官善水再討論一遍立場問題,李墨的犧牲和向任源低頭都讓他越來越失去鎮定,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話“你隻需要如實描述究竟發生了什麼,剩下的交給我們來判斷就好了。”
察覺到張專員(qíng)緒上的起伏,吳沁源忙出聲打圓場
“你(shēn)體還沒恢複元氣,我們今天先簡單說一下重點,别的先放一邊,關於傷流年有什麼隱(qíng)我們改(rì)再談也來得及。”
看了看兩人,上官善水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我也不知道三號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傷流年回來的時候,(qíng)況有些不正常。”
“嗯?”吳沁源驚訝的說道“你是龍牧,傷流年出去執行任務,你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得此言,上官善水苦笑著說道“其實早在二月中旬,我就被流年實質上軟(jìn)了。”
二人聽此言語臉色大變,雖然之前有所猜測,但是真的聽到上官善水親口說出來還是大吃一驚。
“他怎麼做到的?”張昌旭忍不住問道
“張專員,拋開龍牧這個(shēn)份,我並不比普通人有什麼特别的地方。”上官善水無奈的說道“共處一室之內,流年想要製服我太簡單了。”
“那麼安全碼呢?他是怎麼解除植入心臟的氮素炸彈的?如果不按時輸入安全碼,他製服你又有什麼意義?”
“是我親口告訴他的。”上官善水面露痛苦之色“之前有一次,我將黑盒落在辦公室裡了。時間來不及了,我隻能告訴在辦公室裡的流年安全碼,讓他自己輸入。”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騎士和黑盒獨處一室,而龍牧卻不在附近的局面,你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張昌旭語氣依然十分平靜,但是措辭之間已經有些尖銳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