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小天也想回去睡覺,卻被裴歡和老包一左一右按住。
“小天,難得這麼好的酒,咱三再喝點,小歌,倒酒。”
“小天,你還殺過人?”老包很好奇。
談小天眼中出現一絲清明,“都是過去的事了,被迫還擊。”
兩人見談小天明顯不想提這件事,便把話題岔開,三人又喝了一會兒,談小天是真不行了。
老包從凳子下面拿出一個保溫杯,“不喝酒了,來,小天,喝杯草茶,醒酒。”
談小天不疑有他,接過水杯,咕嘟嘟將這杯不涼不熱的草茶喝了個精光。
那邊裴歡也在勸裴歌,說今晚吃的太油膩了,喝點草茶解解油膩。
“天晚了,回去睡覺,小歌,你扶著點小天。”
談小天高大的身軀倚在裴歌身上,四人走回到林場招待所。
裴歌把談小天送進屋,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的鞋子脫掉,忽聽身後有響聲,再回頭,門被那兩個一直等待這個時刻的人反鎖上了。
裴歌試了兩次,根本打不開門,無奈隻好搬了把小板凳坐在床邊,凝視著談小天的臉。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長時間的看他。
不知怎的,一股熱氣從小腹處升騰,猶如千百條小蛇在全身各處亂竄。
裴歌的臉紅的像四月的桃花。
床上的談小天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臉色同樣紅的嚇人。
今晚他喝了太多大補的藥酒,最後又喝了加了料的草茶。兩者疊加,產生了巨大的化學反應。
談小天的眼睛陡然睜開,閃爍著妖異的綠光,他定定看著嫵媚欲滴的裴歌。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在小屋裡昇華。
裴歌的紅唇微張,發出了一聲蝕骨的聲音。
……
門外,裴歌和老包長出一口氣。
大事成矣!
第二天天沒亮,房門開了,裴歌抱著皺得的不像樣子的衣服,探出頭,發現外面沒人,鬼鬼祟祟溜回了自己房間。
談小天躺在床上,眼望著老舊的天花板。腦海裡全是昨晚的瘋狂。
造化弄人,沒想到最後還是和裴歌……
一定是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何叔的酒真的不錯,到現在小腹處暖洋洋的,那些什麼虎骨了,鹿鞭了,都是真的。
怪不得裴歌喊得嗓子都啞了,一個勁兒的求饒。
白天,談小天發現所有人看向自己和裴歌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像何雨欣和左茲一和自己對視就臉紅紅的把頭轉到一邊。
而黃阿龍和高岩見自己就像見仇人一樣。
“二哥,你有沒有覺得老大和老四他們怪怪的?”
黨二哥認真的看了看談小天,“大概是你昨晚鬨騰的時間太長了吧?影響大家休息了。”
……
“我給你兩點建議,一是在人多的地方儘量剋製,二是找個隔音好的房間。”
李顯則一臉賤笑湊過來,一挑大拇指,“老七,牛逼!”
那天,裴歌躲在房間裡一整天,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别的什麼原因。
林場之行接近尾聲,談小天的電話開始多了起來,早就抵達深市的詹止韻和季建東和藤信那邊已經初步達成協議,就等談小天過去最後簽字了。
考斯特載著眾位同學沿哈京高速返回盛天,談小天特意囑咐張水看好眾人,一定注意安全。
烏仁圖婭和何玉柱分别,坐老包的車回了草原。
他則搭著裴歡的攬勝去往冰城,先他一步到達的孫麗已經訂好機票,他們將從冰城直抵深市。
2001年的夏天是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