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看清楚蘇銳是怎麼把威爾遜的槍給下了的,同樣,也沒有人看清楚,蘇銳是什麼時候拆下了彈匣!
老子隻是用一把沒有子彈的槍頂住了你們長官的腦袋,你們一群人就嚇成了這個鬼樣子?
這種行為,對於米國海軍而言,真的太嘲諷了!
“很抱歉,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過任何想對威爾遜將軍開槍的打算,倒是你們,真的想對我開槍。”
這裡是米國本土,蘇銳真的能直接斃了一個米國海軍中將嗎?
其餘的幾個海軍軍官也是面紅耳赤,有種強烈的被打臉的感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威爾遜接過了那個彈匣,隨後心中的恥辱感更重了一分。
這時候,兩名身穿便裝的三角洲部隊成員,一左一右地攙住斯裡番,將其給拉了上來。
此時,這位前途無量的海豹突擊隊少將,已經是鼻青臉腫了,衣服也被玻璃劃破了好幾處,看起來頗為滑稽。
但是,這個傢夥的眼神卻是明顯有些怨毒!
“將軍,快點打死他!我們海軍怎可忍受如此奇恥大辱!”斯裡番歇斯底裡地吼道。
此時,那兩名三角洲部隊戰士已經把他給鬆開了,但是,斯裡番並沒有敢衝向蘇銳,而隻是站在原地喊著。
作為海豹突擊隊的最高指揮官,斯裡番的綜合實力其實挺強的,但是沒想到,蘇銳竟然強到了這種程度,直接就對其完成了秒殺!
這對於一個自詡為強者的自信心的打擊,簡直是毀滅性的!
然而,出乎斯裡番的預料,威爾遜卻並沒有下令對蘇銳開火,而是看著他,說道:“斯裡番少將,向蘇銳將軍道歉。”
斯裡番愣了一下。
“現在!立刻!不要拖延!”威爾遜加重了語氣!
“長官,我為什麼要道歉!”斯裡番吼道。
威爾遜隻能說道:“這是命令!”
他隻能這樣講,總不能說自己其實是無法承受來自於蘇銳的威脅吧?
納斯裡特在一旁看的神清氣爽。
“我為什麼要向一個敗軍之將道歉?你們必須給我一個理由!”斯裡番又吼道。
他好像還沒被打夠呢。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蘇銳走到了斯裡番的面前,冷冷地看著他,神情之中一片淡漠。
是的,這一次蘇銳並沒有憤怒。
那一種淡漠,似乎是居高臨下的俯視。
這種俯視的眼神刺痛了斯裡番,他哪裡知道,蘇銳完全有俯視他的資格!
蘇銳的真正身份,可不止是華夏的陸軍少將,還是黑暗世界的頂級天神,是站在人類巔峰的強者!斯裡番和蘇銳根本就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雙方之間哪裡有可比性!
“斯裡番。”蘇銳開口說道:“在接下來米國海軍和華夏聯建實驗室的過程中,如果你敢有任何的乾涉,那麼……”
蘇銳說著,一道烏光已經從他的掌心間驟然彈出,隨後抵在了斯裡潘的喉嚨間!
後者忽然感覺到有一股冰冷的殺氣把自己徹底地包裹在內了!
蘇銳的後半句話即便不說出來,這個斯裡番也知道對方所要表達的是什麼了。
“好自為之吧。”蘇銳說著,把軍刺收了起來。
然而,這時候,斯裡番卻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所濕透了。
他也是特種兵出身,也是從槍林彈雨之中殺出來的人物,可是,在蘇銳的面前,斯裡番完全沒有半點還手之力!他隻能任由蘇銳宰割!
被軍刺抵著喉嚨的時刻,斯裡番隻感覺到一股深沉的無力感!
他並不瞭解蘇銳的過往,所以真的很不理解,明明大家都是少將,對方比自己還要年輕,可是,實力和氣場上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隨後,蘇銳看了看納斯裡特,眼神之中一片平靜,隨後說道:“我覺得這頓飯也沒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我們走吧。”
說完,他率先走出了包間。
這一頓所謂的接風洗塵宴,還沒開始,就已經不歡而散了。
但是對於蘇銳來說,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有些時候,和和氣氣是無法解決問題的,你對别人越是誠懇,那麼對方就越是會蹬鼻子上臉。
所以,拳頭才是征服别人的最好方式……如果你無法將對方說服,那麼,就打服吧。
納斯裡特狠狠地瞪了斯裡番一眼:“蘇銳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他在米國的地盤上出了事情,那麼,我一定會找你們海軍的麻煩!”
現在,納斯裡特在陸軍方面位高權重,他要是真下決心保一個人,那麼海軍恐怕還真動他不得。
納斯裡特能夠站到這種高度,自然並不是個隻會迷信幸運星的腦殘,他冷冷說道:“這一次,華夏把蘇銳派來,讓他同時帶領海軍和陸軍交流團,明顯表明瞭華夏的決心與態度,如果因為你們海軍的一己私慾,影響了兩國關係,激化國與國之間的矛盾,那麼,結果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納斯裡特扣下來的這一頂大帽子實在是太給力了點,是啊,如果兩國關係最後出了事,那麼誰能擔得起這樣的責任?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别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說完,納斯裡特也離開了現場,隻留下一眾失魂落魄的海軍高層。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斯裡番吼道。
他現在已經面容猙獰,眼看著就要徹底失態了。
威爾遜的心情也很糟糕,他看了手下一眼:“斯裡番,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那麼我會建議把你調離海豹突擊隊。”
調離海豹突擊隊?
聽了這句話,斯裡番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他明顯對此意外地不得了:“為什麼?在我的手裡,海豹突擊隊越來越強……”
威爾遜中將對自己手下的性格實在是太瞭解了,他冷聲說道:“如果你不更改你的行事作風,並且一意孤行的和蘇銳作對,那麼,海豹突擊隊一定會葬送在你的手裡!”
說完,威爾遜便準備朝外面走去。
但是,在門口的時候,他站定了腳步,扭頭對斯裡番說道:“我知道,你也是個鷹派,但是,收起你那些報復甦銳的心思,當然,也不要和法耶特走得太近了,就算是他當了總統,國防-部長也輪不到你來當。”
這句話看似是敲打,但也充滿了濃濃的嘲諷,讓斯裡番的面色更加陰鬱。
可饒是如此,他也隻能說道:“是,長官。”
威爾遜先離開了,並沒有等斯裡番,他一個人站在包廂裡,站了很久,很久。
終於,他準備轉身離開了,但是面色仍舊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在斯裡番的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大體的計劃了。
可是,這個時候,在門口,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她的懷中,抱著一把細長的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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