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維多利亞優雅的欠了欠身子,然後轉身離開。
這是什麼節奏?直接邀請一個陌生的男人到自己的房間裡喝茶?這是約會還是約炮?
在維多利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廳裡徹底實現了靜止。
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談,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維多利亞和蘇銳的身上。
如果是别的女人說出這句話來,别人頂多會評價她一句放蕩,但也會表示理解,畢竟現在這個社會,約炮都成了再普遍不過的現象了。可是,說出這句話的人可是維多利亞啊,據說是有著高貴的英吉利皇室血統,還是貝爾王子的表妹!她怎麼能夠公然對一個男人說出這種話來?
在場的許多男人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彷彿被刀子割了一般,火辣辣的生疼!
秦冉龍的口水都快流到胸脯上了,他眼睜睜地看著維多利亞優雅的轉身離去,看著她曼妙無限的背影消失在大廳轉角,然後捂著自己的心臟部位,一聲慘嚎。
“好心痛!”秦冉龍滿臉痛苦地說道。
秦悅然沒好氣的拍了自己的弟弟一下:“你又怎麼了?”
秦冉龍苦著臉,指著站在原地發愣的蘇銳,說道:“姐,你跟姐夫說說,一會兒讓他别上樓了,我替他上去,你看成不成?”
秦冉龍說完,又發出一聲慘嚎!
與之前所不同的是,這聲慘嚎是真正的無法控製,歇斯底裡!
因為秦悅然那七厘米長的細高跟,正結結實實的踩在秦冉龍的腳面上!
“下次再說這樣的話,我就把你踢廢掉。”秦悅然對自己的親弟弟惡狠狠地說道。說著,她的高跟鞋又狠狠的蹍了一下,秦冉龍都快哭了!
秦悅然說完,便轉臉看向一旁的蘇銳,冷嘲熱諷地說道:
“愣著乾什麼?有這種好事情,還不趕緊上去?别告訴我你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秦悅然之所以這樣說,顯然是在為自己的好姐妹夏清打抱不平了。作為鐵桿閨蜜,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夏清的心思,之前的那麼多年,夏清都守住心房大門,從未向任何一個男人敞開過心扉,而這一次明顯不同了,秦悅然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夏清對蘇銳的好感,當然,這一絲好感或許並不太深,但已經比單純的不排斥要好的太多了。
“姐,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要不淡定呢?你是在吃姐夫的醋?”秦冉龍單腿著地,捂著腳面,齜牙咧嘴地說道。
聽到這話,秦悅然冷笑著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然後再一次把高跟鞋放在他唯一踩著地面的那隻腳上。
再一聲慘叫過後,秦冉龍蹲在地上,捂著雙腳,痛苦無比地說道:“你還是不是我親姐?”
蘇銳從發愣中回過神來,頓時感覺到有無數的目光朝著自己射來!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自己現在一定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這女人,腦子進水了吧。”蘇銳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說道。
林傲雪有些眼神怪異的看著蘇銳,後者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於是問道:“你看我乾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你認識她?”林傲雪問道,不過這句話中已經是疑問的意思少,肯定的語氣多了。
“不認識。”蘇銳一口咬定。
“你上去吧。”林傲雪忽然話鋒一轉。
“你說什麼?”蘇銳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冷冰冰的林大美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這麼關心自己了?
“我一會兒先走,不用你送了。”
林傲雪說完,便轉身直接朝大廳外面走去,這酒會才開始沒多久,她就已經先行離開了。
不知為什麼,林傲雪隱隱覺得自己有點煩躁呢。
蘇銳看著林傲雪的背影,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這都算是什麼事啊。”
秦悅然冷眼看著蘇銳:“裝什麼裝?”
蘇銳同樣報以冷眼:“去頂層貴賓套房怎麼走?”
…………
站在君瀾凱賓酒店頂層188號套房的門前,蘇銳沉思了一下,然後便把手放在了門鈴上。
不知為什麼,蘇銳這個時候似乎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他往左右看了看,通道裡並沒有人,再次思考了一分鐘,這才按響了門鈴。
閃身進去,當蘇銳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差點沒噴出鼻血來。
看來,維多利亞在回到房間之後,已經用極短的時間給自己洗了個澡,頭髮微濕的披散下來,那一身高貴的禮服已經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並不算太長的白色浴巾。
浴巾的上圍隻是在胸口簡單的打了一個結,雪白而高聳的山峰露出一小半,就已經足夠讓人驚心動魄了,看著那弧度,就能讓人想象出來它的觸感到底如何。
而浴巾的下襬,隻是到大腿中部而已,兩條雪白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中,似乎都透出淡淡的芳香。
維多利亞並沒有穿拖鞋,而是光著腳踩在地面上,在蘇銳看來,這無疑是個極具誘惑力的舉動。
難道說,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就隻有一件浴巾?
蘇銳忽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渴,體內的溫度也在上升。
貌似來到華夏之後,自己還從來沒有瀉過火,就連與自己左手右手的互動都沒有。
維多利亞站在蘇銳的身前,微微仰起頭,眼中亮晶晶的看著他。
可是,蘇銳卻沒有被這樣的眼光所蠱惑,他深吸一口氣,閃身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開始用冷水給自己降溫。
不過,就在準備把一捧涼水拍到臉上的時候,蘇銳一轉眼睛,放在洗臉檯上的小內衣便不偏不倚的進入了他的眼簾。
棉質的純白色,還是緊窄型的,貌似是維多利亞剛才洗澡時剛換下來的啊。
蘇銳啥也不說了,眼淚汪汪的開始洗臉,鼻子裡衝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來,整個洗臉池的水都變紅了。
看來自己這流鼻血的毛病真是得好好地治一治了!
洗完臉,蘇銳抓過毛巾架上的毛巾,便使勁地擦著臉。
這君瀾凱賓酒店還真是高檔啊,就連毛巾都帶著香味。
蘇銳一邊擦著,一邊深深地嗅了一口。
“那是我剛剛擦身上的。”維多利亞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蘇銳的身後,似笑非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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