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耳光聲,幾乎是打在了麗城數十萬人的心裡。那瞬間,一個爽字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
安寧皇子一下栽倒在地,這一耳光也將他給打醒了。
終究是皇子,骨子裡皇家尊嚴也是格外地傲。他迅速翻身而起,瘋狂地咆哮:“李少陽,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眼前又是一暗,李少陽再一次降臨在他的面前。
那一刻,瞥見李少陽臉上那種邪異的表情,安寧皇子心中一陣悚然,他忽然恍然大悟,李少陽是故意的。李少陽不會殺他,卻要在這麗城羞辱他。將他徹底地踩死,踩得他無臉見人。
不為别的,隻為那天,玄機子公然一掌破空壓來的仇恨。
啪!
又是一掌。
安寧皇子心裡恨到了極點,也驚怒到了極點,內心不斷咆哮:“李少陽,你他媽的混蛋,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終有一天,我要百倍奉還。”
李少陽低下頭,目光冷漠如冰,伸手一抓,又將被打翻在地安寧皇子抓了起來。
一手抓著胸口,一掌連續不斷,來來回回地扇著安寧皇子的臉。
掌掌到肉,掌掌誅心,劈劈啪啪響個不停。
“打你個狗日的,老子與你無怨無仇,竟在劉家強行出頭,你他媽的算老幾?”
“打你個天翻地覆,老子與你狗屁師尊有何仇恨,竟然借題發揮,找老子麻煩。老子今天就把帳算你身上。”
“打你個仙人闆闆,打得你那狗屁父皇都認不得你,就憑你個小癟三,穿著皇子衣服就當自己是條龍了?我呸!竟敢欺負到我女人頭上來,信不信打完你,老子就將你天龍王朝皇宮拆下來蓋茅廁?”
啪!啪!啪!啪!
李少陽不斷扇著安寧皇子耳光,扇得安寧皇子滿臉腫大,句句怒罵更如刀一般,紮入安寧皇子的心窩。
身心摧殘,安寧皇子很快就已氣若遊絲,連恨意都沒力氣升起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就算是南宮莎莎、杜左同、薛武都瞠目結舌。
看著李少陽的身影,內心中不由一陣膽寒,寧可惹下大覺悟高手,也不能招惹自家少爺。
自家少爺簡直就是個活閻王,殺人不過頭點地,那安寧皇子明明已經不能反抗了,竟還遭此毒打,聲名大跌。
以後,就算治好了傷,心裡也將永遠埋下恐懼的種子。
這輩子,不!就算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安安穩穩地輪迴個百世,這種恐懼的夢魘,也無法驅除了。
别說報複李少陽了,單是他所在的天龍王朝皇族,都必然容不下這個丟人的玩意兒。想再出風頭,想再繼承皇位,做他奶奶的春秋大夢去吧。
被打個半死,還要一無所有。
對野心勃勃,自詡天才的安寧皇子來說,這樣的結果,簡直比死還難受。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李少陽才一腳將安寧皇子踹飛出去。
安寧皇子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半昏半醒,隻看到李少陽揮手捲起雷火神鼎,道:“明珠暗投,這東西我替你收了,也别說我欺負你,你什麼時候大覺悟了,再來找本少爺要回這東西。”
聽到這句話的人,在場所有人俱是一陣抽搐。
誰經過了這樣的摧殘,還能大覺悟?內心恐懼的夢魘化做心魔,真想大覺悟,必要在天劫之中形神俱滅。
擺明瞭,這是李少陽最後一次的羞辱了。
好好的一口中品玄器,天龍王朝九寶排名第七的寶貝,就這麼落入李少陽口袋了。
旁邊的人看著眼紅,卻無論如何,也不敢伸出手去。
“輪到你了。”李少陽一轉身,就到了劉鵬飛面前。
劉鵬飛已經恐懼得說不出話來了,兒子死了,安寧皇子被虐得連狗都不如了,自己還有什麼?
“我跟你拚了!”
劉鵬飛這個喜歡算計的傢夥,也知道死到臨頭,隻有骨氣一把。
然而,拚?拿什麼拚?
無須李少陽出手,杜左同一掌翻下來,就將劉鵬飛按倒在地。
“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這老傢夥渾身的皮給我剝下來,然後貼到麗城城牆上去。劉家的財產,哪怕是一塊真靈石碎片,也給我分毫不少地收來。”李少陽索性將自己寶器級别的納戒摘了下來,丟給杜左同與薛武。
想了想,又狠狠踹了一腳劉鵬飛,用力踩下去。
劈裡啪啦地響,劉鵬飛一身骨架立刻徹底粉碎。
“當初算計我,很爽吧!現在,輪到你了!”
說完,李少陽也不顧劉鵬飛慘嚎不已,閃身摟著南宮莎莎走了
閣樓頂層!
方奇、餘尊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見李少陽了,然而這廝摟著美女,卻到了面前。
多虧了李少陽有意引導,這座高足三十丈,分九層的閣樓,才能在大戰中完好無損,不受任何氣勁波及。
隻是,方奇、餘尊的心,卻有點慌了。
打賭的結果很清楚,安寧皇子不僅倒黴,而且倒了大黴,被打個半死,跟廢掉沒什麼兩樣。
桌上的兩口極品寶器,顯然不屬於方奇餘尊了。
而現在,兩人恍然大悟了,他們陷進了李少陽給他們下的套中了。看似沒什麼損失,實際上,欠下一份人情。
修煉之人,最怕人情債了,都知道人情易欠難還。
修煉之人,欠下人情如果還不上,往小了說,就是自己內心不安,嚴重的惶惶不可終日,產生心魔,自我毀滅。
往大了說,那就是娑婆淨土所言的因果。
這並非無稽之談,也非佛門特例。那是活生生的因果界元法,神秘莫測。
傳說中,因果界元法一動,能通前世今生,百世輪迴都無法抹除。
“虧大了!”方奇、餘尊暗道一聲失算,見著極品寶器居然利令智昏了。
現在看李少陽,尤其是他那玩味的笑容,方奇、餘尊有點想找塊豆腐撞死的衝動。
這廝實力明明強大得沒邊,卻願意裝神弄鬼,說什麼打賭。分明早就占了勝場,又洞悉他們的為人風骨,知道他們許下賭注,便不會反悔,前前後後算計了個透。
“兩位還在啊,我以為你們走了呢。”李少陽笑吟吟地放開南宮莎莎,走到桌邊,拿起兩口極品寶器,道:“不好意思啊,按照打賭,這兩口極品寶器可不屬於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