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雅轉身笑了一聲,徑直從霍景深的身邊經過,取過他手中的一杯紅酒,肩膀在他的身側輕輕的撞了一下。
“找你的人來了,我先回房了,多謝你的紅酒。”
夏苒苒站在門口,始終都沒有動作。
霍景深把手中的紅酒放在一邊的桌上,眼簾輕輕的抬起,開了頭頂橘色的等,對夏苒苒道:“進來吧。”
夏苒苒覺得自從這酒店的房門打開,每一幕,都好似是針尖一樣,紮進了她的眼睛裡,讓她的眼睛充血生疼!
她一直在給他發訊息,打電話,可是他卻始終都沒有一句話的迴音。
她本以為,他在忙,忙公司的事,忙工作的事,她甚至都不敢打擾到他。
而他呢,卻在酒店裡面,美酒,美女相伴。
其實她早就該有所發覺的,難道不是麼?
早在發現霍景深手機裡面的那條訊息的時候,就應該打破砂鍋問到底,去質問他,這個女人是誰。
她在自欺欺人,她在給自己留有一條退路。
就像是她給方頌琪說的,她希望能在他和她的關係中,找到一個製衡點,能及時的抽身出來。
她走了進來。
“她是誰?”
這句話,遲了兩個月,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霍景深靠在桌邊,雙手抱臂,“你不需要知道。”
夏苒苒從沒有覺得難堪過,哪怕是早在五年前,她和許鑫帆之間的關係被夏夢詩算計破壞的時候,她都沒有感覺到難堪。
難堪是一種介於難過和尷尬之間的微妙情感。
她抿了抿唇,輕輕地問:“那我需要知道什麼?”
霍景深眼神緩淡的抬眸,然後輕而緩的開腔,“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避開了剛才的那個話題。
夏苒苒心裡想。
隻有在心虛的時候,才會避而不答。
夏苒苒走過來,走到桌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來找你。”
“找我乾什麼?”
“找你問清楚。”夏苒苒說。
霍景深對上她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眸,眸光清澈見底,一如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清澈,明亮,黑白分明。
但是時隔半年,她的眸中,卻少了那一份嬌俏的靈動。
她一直是這樣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性格,想要知道什麼,就會問,她永遠都不願意就這樣稀裡糊塗。
霍景深端起高腳酒杯。
酒杯裡瀲灩的紅色液體,在頭頂的水晶吊燈燈光閃耀下,瀲灩而奪目。
“我們分手吧,夏苒苒。”
他的嗓音冷的好似是冰泉一般,沁的夏苒苒聽見這話,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冷顫。
她眼神中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她知道霍景深最近總是貌合神離,若即若離的疏遠她,她覺得兩人應該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就小姨提出的疑問——什麼時候訂婚結婚,來商量一下。
但是,這些話都還尚未提上日程,就已經徹底宣告夭折了。
她想說很多話,在來的路上,她甚至都有一肚子想要傾訴給霍景深聽。
比如說她這些天在夏家受的委屈。
比如說她做了一個決定,用股份換撤訴。
比如說她又學會了一樣新的菜式想要做給他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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