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承說著,就已經把車停在了停車坪上。
“他們的車也在這裡有,你們可以開。”
這裡的環境,實實在在是比酒店要好不知道多少倍的,而且,的確是住的更加舒適一些。
夏苒苒問裴斯承。
“那一個月的租金是多少,我付。”
“我說了是朋友的,”裴斯承笑了笑,“不需要。”
夏苒苒抿了抿唇。
她其實是不想欠裴斯承的。
可現在,裴斯承不僅僅去機場接了他們,順帶還給安排了住處,如果不給錢,她住不下。
方頌琪在她耳邊說:“你想那麼多乾什麼,你正好可以跟裴斯承發展一下唄。”
“你覺得我有心思和裴斯承談情說愛?”
“不是說你有這種心思,”方頌琪說,“你都離婚這麼久了,在國內,那些給你介紹對象的,都是奔著你家的錢去的,裴斯承以前一個學校的,知根知底,這不是最佳選擇麼?”
“你就别亂點鴛鴦譜了。”
方頌琪說:“我就是覺得裴斯承人挺好的,就憑著我閱男無數。”
夏苒苒哼了一聲,心裡說,就憑著對陸琨這個渣男反反覆覆的看不清楚看不明白。
算了,她也知道方頌琪是為了她好。
先住下吧。
夏苒苒和方頌琪占據了兩間客房,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箱,出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
她從樓梯上走下來,就看見了廚房裡面忙忙碌碌的身影。
“學長?”
裴斯承將已經做好的炒菜端上了餐桌,“收拾好了?正好我飯也做好了。”
方頌琪從後面走過來,低頭嗅了一下飯菜。
“好香啊!我還說來到了Y國,就要開始披薩漢堡包熱狗每天吃呢,沒想到還能吃到這麼正宗的炒菜,這個西藍花是苒苒最喜歡吃的吧?”
她朝著夏苒苒眨了眨眼睛,“你也不知道你這個師兄,竟然是有這樣的神通廣大吧,還會做飯。”
夏苒苒的確是沒有想到。
裴斯承此時穿著圍裙的模樣,倒是讓夏苒苒想起了另外一個穿著圍裙的身影。
……霍景深。
隻是,霍景深比起來裴斯承來說,廚藝很差了。
“來吃飯吧,”裴斯承笑著說,“在飛機上吃的飛機餐,也不怎麼好吃。”
一頓飯,方頌琪一個勁兒的誇裴斯承。
不過,打心裡說,這個菜的味道,的確是可以拿出去在唐人街辦飯店了。
裴斯承說:“我在中餐館裡打過工。”
“厲害啊!”方頌琪說,“怪不得呢,這味道真是好,什麼時候你和苒苒也能切磋一些廚藝了,我認識的人裡面,也就苒苒廚藝最好了。”
“好啊。”
吃完飯,夏苒苒和方頌琪搶著去廚房收拾,裴斯承接了個電話,要回學校一趟。
夏苒苒說:“我和教授聯絡過了,讓我明天早上去學校。”
“好,那明天見。”
裴斯承離開後,夏苒苒還站在别墅的門口,許久都沒移動腳步。
“看呆了?”
身後,方頌琪走過來,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地靠了一下。
夏苒苒泄氣的鬆了一口氣,“你沒看見我都快愁死了,你現在還有心打趣我。”
“不打趣你,那打趣誰?”方頌琪說,“說真的,我覺得裴斯承真是個不錯的交往對象,雖然說不像是霍景深那麼財大氣粗的有錢,那麼強硬霸道,但是相處起來舒服啊,過日子嘛,細水長流總比整天火花四濺的爭吵要好。”
夏苒苒看了方頌琪一眼,“這話說得好像你已經曾經滄海過一樣。”
“是啊,”方頌琪聳了聳肩,“我現在就想要找一個性格溫和的男人,有上進心就行。”
“是麼?”
“是的。”
夏苒苒沒再說話了。
如果方頌琪當真能夠像是口中所說的這樣的話,那也不錯。
就是怕……
算了。
現在距離隔了一片大洋,那邊發生的事情,這邊又怎麼能知道呢。
…………
第二天,夏苒苒試了一下在停車庫中的車。
畢竟社開車的位置不一樣,她也不太習慣,就沒有開車,準備叫一輛車。
可這邊,並非是市區,出租車也不好找,她頓時就犯了難。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滴滴的車喇叭響了幾聲。
裴斯承降下了車窗,“上車。”
“學長,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正好也要去學校,順路正好把你給捎過去。”裴斯承說。
夏苒苒也沒有把裴斯承的這話給戳穿。
其實,裴斯承的住址,昨天在吃飯的時候已經說過了,她查過地圖,是在學校的另外一邊,那就要繞一個大圈,一南一北,怎麼能說是順路呢?
這話為了緩解尷尬,夏苒苒也就沒有點破。
出來得早,空氣很好。
夏苒苒竟然憑空有點緊張了。
“第一次見教授,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有準備充分。”
“不需要什麼充分的,教授人很好,就是一個和藹的小老頭,”裴斯承說,“他尤其喜歡喝茶,我們國家的各種茶,我在後面給你準備了禮盒,你到時候直接帶上去就行了。”
“謝謝師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裴斯承果然是比她想的周到。
裴斯承笑了笑,“不用感謝我,什麼時候你能把我當成是自己人,我就很高興了。”
夏苒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她現在沒辦法對裴斯承做出什麼承諾來,就一如裴斯承離開的時候。
裴斯承也沒有要求什麼,就是很自然而然。
他送夏苒苒來到學校行政樓下,幫她拿了禮盒,“你先上樓吧,去見了導師之後,我再陪著你在學校裡轉轉。”
“嗯。”
裴斯承看著夏苒苒離開的背影,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了弧度。
在從華國乘飛機離開的那天,他就說過。
他會在國外等著她,有一天,她一旦是再出國來到了他的身邊,他就一定不能再放她走了。
…………
而另一邊,市。
陸景端來到公司找霍景深,霍景深剛結束了一個會議。
他捏了捏眉心,從會議室走出來。
陸景端掃了一眼這些人,“說實話,這些硬釘子,你何必不留給霍政科呢?”
“我不放心他。”霍景深說。
現在,整個市上層社會,都在動盪,首當其衝的當然就是被霍芃芃捅出去的霍家。
幸而現在付靜嫻在山上禮佛,而霍烽被送進了精神療養院中,霍景深也算是沒了後顧之憂,索性開始大刀闊斧的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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